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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估计你得考虑给人家董秘提待遇了,人家都对你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陈问芸才欣慰地松开他们两个的手,“妈妈相信你,是信不过别人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笑意浅淡,若有深意:“别人没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别人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一旁的周钦听见,心底有很多难言的情绪,知道大哥大概率是想进行这场联姻了。

    这场联姻坦诚来说,保证了起码上游能源的稳定,以大哥求稳发展的理念,大概率会选择和她认真发展感情。

    但大哥却不知道她实际上答应这场婚约就是赌气,对大哥来说不公平。

    她能维持到什么时间,都很难说,未必能维持到一个月后的婚礼。

    他余光看向虞婳,她坐在大哥旁边,裙摆不防地搭到大哥西裤上,大概率是刚刚坐下的时候没注意。

    周钦如被灼伤,只一个细节也盯着看了片刻,只敢用余光,不敢明看。

    那寸裙摆犹如致命的细毒,密密麻麻却不至于让他马上就失控,只给他为数不多可以喘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想起曾经很多次,她也是这样坐在他身边。

    那时他未想到有朝一日,她也会这样坐在大哥身边。

    没想到她有朝一日要嫁给大哥。

    周钦垂着的手捏紧手里的啤酒易拉罐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周钦坐下来,虞婳和周尔襟小声聊着天,她突然间坐到他对面。

    周钦心有一瞬间跳快。

    而虞婳用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往后扎成一个低马尾,柔顺如瀑的长发给她一种朦胧的水光,却是粼粼的,乌黑又带有天生如湖浪的光泽。

    露出她纤长如天鹅的脖颈,她把手放下来的瞬间。

    周尔襟在下面握了握她的手。

    虞婳唇角有控制住的些微笑意,不想让周尔襟看见太开心。

    一抬眸,正对上周钦目光。

    她脸上笑意还未淡去,明明是给周尔襟的笑,看起来就像是对他笑的一样。

    虞婳立刻平静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周钦握着筷子,一时不知心底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吃过饭,全家都在花厅里闲聊,或看手机处理事情或看书消遣。

    周尔襟却忽然放下书,站起来,轻搭一下虞婳肩膀,语气也很正经:

    “我有点事要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虞婳不明就里,但周钦看着她跟着自己大哥上楼,进了大哥的房间。

    苦涩最终只溢流一分无奈,不敢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进了房间,虞婳好奇:“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周尔襟却进衣帽间,给她找换洗衣服,须臾,手上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和睡裙,视线沉静:

    “先去洗澡,等会儿和你慢慢聊。”

    虞婳心里有疑惑,感觉周尔襟要有点什么恶作剧,却还是老实地接过。

    进了浴室刚脱掉外衣,周尔襟忽然敲了敲门:“我能进来?”

    虞婳脸上冒热气,那句询问是否真心,只听他已经扭下门把手的声音就知道,只要她出声,他就可以马上进来。

    他怎么如入无人之境。

    她低下头:“你要干什么…”

    他说话倒是很正经:“我进来洗个手。”

    虞婳不知真假:“哦…那你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周尔襟坦然步入,但没看虞婳,他走到洗手台边,打开水龙头,慢条斯理地清洗双手。

    他洗得很仔细,每根长指都一点点在热水下搓洗过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水包裹下,泛出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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