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和她毕业论文有关系。

    但李冰清又比她大了五六岁,没有成为她学生前,两个人在院士大组里就相当于差不多平辈。

    虞婳主动问:“李博,需要我给你看看吗?”

    李冰清推了一下眼镜,只是拒绝道:“暂时不需要,我再自己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虞婳也不贸然侵犯她边界:“好。”

    游辞盈莫名其妙跑来围观,坐在一边喝养乐多。

    虞婳视线平静飘到况且脸上,大概猜到游辞盈来看谁的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走了之后,虞婳风轻云淡调侃道:“又来看况且啊。”

    游辞盈一下子鲤鱼打挺坐起来,脸上发红:“你…别乱说,我是找个地方吹空调,我那个工位直对太阳好热。”

    虞婳云淡风轻:“哦。”

    游辞盈还脸红着:“谁让你同意况且搬去你以前工位啊,天天和我挨着,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。”

    虞婳第一次看到她这种又紧张又害羞的反应,她淡定:

    “我没同意,大概率是行政同意的,要么,说不定是况且自己要搬过去的。”

    游辞盈:“……”

    片刻,游辞盈又咕哝道:“你说他搬过来干嘛…”

    虞婳含笑不语。

    游辞盈一直嘟嘟囔囔,待了半小时才走。

    虞婳出去拿材料的时候,看见游辞盈在工位上如坐针毡,旁边的况且戴着耳机一直在敲键盘写代码。

    那张冷感的脸认真又严肃,把外套攀在电竞椅靠背上。

    忽然外套从椅背上滑落,但况且太专注没发现。

    游辞盈看见了,在工位上犹豫再三,像是有刺猬在屁股底下,但还是弯下腰,用两根手指捏起来。

    又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戳了一下况且肌肉坚实笔挺的背脊。

    况且有下意识挺了一下背的反应,但回头看向她,脸绷着,把耳机摘下来。

    游辞盈说话含含糊糊,伸出手把衣服递给他:“你衣服掉地上了。”

    况且伸出大手接过,随手放在了一边。

    但见他要戴上耳机,游辞盈忽然开口:“……你”

    况且又把头戴式耳机摘下来,平淡看着她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游辞盈犹豫再三,为了搭话,居然最后说了一句:“我能喝你桌上的酸奶吗?”

    况且大手抓过那六只双排的酸奶,掰了四只给她:“没事先不要叫我,我在写一个很重要的程序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游辞盈微赧端着那四盒酸奶,还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吃了一会儿瓜,虞婳淡定又从他们窗边离开。

    而快到傍晚的时候,副所过来敲她的门:“小虞。”

    “林所。”虞婳站起来。

    副所笑得和蔼:“今天晚上去和我基金委的老朋友吃饭,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虞婳为了这件事,特地穿得端庄不少,今天穿的风衣配衬衣长裙:

    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副所背着手问:“你是自己开车还是坐研究所的公车去?”

    虞婳把电脑关掉,拎起包,态度坦然温和,但不把自己放在恭迎的低位:“坐研究所的车去吧。”

    下车库路上,虞婳还记得和周尔襟发消息:“今天晚上我要去和几个基金委的前辈吃饭,可能要晚点回家。”

    她还发了餐厅具体地址。

    周尔襟也发了一个地址:“今天在这个酒店宴会厅参加晚宴。”

    虞婳回了一个ok的手势。

    如同已经步入一双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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