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看看书就睡觉的。”周尔襟轻笑,故意逗她。

    她说话还这么慢吞吞,实际上却有结了婚,什么时候就应该做什么事的觉悟。

    虞婳克服着强烈的反应,不同于前两次,这次她一丝一毫痛觉都没有:“跨年难道不应该有吗?”

    “嗯?”周尔襟也认真继续问。

    虞婳小声说:“今年想和你有一个好的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周尔襟顺她的意揽裹着她,宽阔胸膛从背后贴着她薄背,“我努力让它是一个喜出望外的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好吗?”周尔襟问她。

    虞婳涨红着脸点头,周尔襟把她原地转过一圈面对着她,虞婳咬紧下唇以抵御那强烈触电感。

    他刚低头有意吻她,虞婳主动贴上来亲亲他,似试着抵抗着本能羞耻来接近他,有主动的迎合,而不是永远都是他在推门。

    是出乎周尔襟意料的,尽管他表现出来只是视线深邃看着她。

    事实上却有她也许更爱他了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犹如一种致命的毒,他爱的人也爱他,准确无误地和他在一起,而不再只能成为她人生的旁观者。

    虞婳现在就靠在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而楼下的周钦却一夜未眠。

    早上两家人一起吃饭,虞婳和周尔襟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看起来一个照常冷淡,一个照常对谁都温和到如沐春风,根本看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仔细看就能发现,虞婳用左手拿筷子吃饭,因为她的右手在下面主动牵住了周尔襟的尾指。

    周尔襟察觉到的第一时间,就伸手在桌下和她十指相扣,面上如常,却以最快的速度回应她。

    虞婳都被回应快得有些微讶,那种冲涌过来的爱意,她随便勾一勾他的手,他马上就牵过来,不忽略她任何一刻的感受。

    心脏在不受控制地下陷。

    她一直就用右手牵着他,没有轻易放开。

    她不动,周尔襟自然就一直牵着她。

    因虞婳两只手都可以画图,左右开弓写字都没有问题,哪怕左手拿筷子也相当流畅,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。

    哪怕是被陈问芸问到。

    “婳婳,今天早上哥哥说你要去首都,怎么突然要去首都了?”

    虞婳其实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的消息。

    而周钦听见,动作直接停滞住,甚至都不能说是能掩盖过去他的僵直了,只要有人看见他就会发现他的反常,甚至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。

    虞婳开口解释:“有个学术交流会需要出差,大概会在首都待三四天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个人过去吗?”

    虞求兰都在这里,陈问芸反而像虞婳真正的妈咪,担心地问东问西。

    “还会有所里的几个工程师一起,不算一个人。”而虞婳全都照实回答。

    她回答得很详细,也一点反抗意味都没有。

    虞求兰都很久没有听见她这样说话了,甚至可以说在记忆里反复地翻,找不到任何虞婳如此平和说话的画面。

    问虞婳什么,虞婳只会当做没听见,从来都不回答任何关于她自己私生活的事情,她的事业,学业,感情,一句都不会泄露。

    甚至都能隐约感觉到一种冷漠的抵抗感与厌恶感。

    仿佛是一座竖立的高墙,里面的东西全都被高墙保护着,此生都不会对她放下戒备展露出来。

    陈问芸却一问就可以问出来她要做什么,有什么行踪。

    忽然间,虞婳忽然说:“妈咪,你要不要喝这个汤?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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