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点头的:“可以,平时有时间我都会来看看你,有事可以给我发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陈粒青表情幅度有点大,扯到一下伤口,表情狰狞了一瞬间。

    虞婳立刻道:“要叫医生来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,这几天已经习惯了,当时那块大石砸下来的时候,刚好有个锐角对准了额头。”

    对方却很宽和对她笑,甚至笑容和略带凌厉的外表不同,看上去没有心机有点傻气。

    听对方提到受伤细节,虞婳心里更多动容,温慢说:“等你伤好了,就可以去子公司升任VP(副总裁)”

    陈粒青显然是没有听到过这个消息:“是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虞婳应声。

    陈粒青一下握住了她放在床边的手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虞婳想说是周尔襟的决定,但思及对方不喜欢周尔襟,她还是没有说出来:

    “是公司的决定,和我没有关系,不用谢我,听说你锻炼时长也够了,董事会秘书本来也只是你升职的跳板。”

    对方却有些执拗,对她似乎有很大滤镜,认为她在其中担任角色:

    “肯定您有在其中推动,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您,不然只凭周副董,我在董事会锻炼这么久也不见他有给升迁机会。”

    虞婳下意识想为周尔襟说话,觉得周尔襟肯定有他的衡量和打算,而且这个升职决定就是周尔襟做的,但还是止住:

    “你的能力到了,自然就是会升迁的。”

    陈粒青笑吟吟的,虽然有点自来熟,但很明显是很好相处的性格。

    从病房里出来时,虞婳虽然感觉到了一点社交压力,但对周尔襟的恩人,这点社交压力是完全可以承受的。

    虞婳整理着衣服,在走廊上边走边和秘书叮嘱:

    “让人盯好陈小姐的情况,有事先和我说,再告诉周副董,我有空就会处理,尽量不让周副董总是出现在她面前。”

    秘书也大概知道她是出于什么考虑:“好,我尽量多联系您。”

    下了楼,回到车上,周尔襟正在看手机。

    虞婳坐到旁边,周尔襟自然而然问她:“陈粒青的状态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她恢复得挺好的。”但亲眼所见还是觉得意外,虞婳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她……怎么会这么讨厌你?”

    当着她这个妻子的面,都流露出许多对于周尔襟的厌恶和排斥。

    一般已经步入社会的人,很少会这样的,更何况对面还是需要长袖善舞的董事会秘书,面对那么多董事,面对不同单位转达观点也需要情商,斟酌具体用词。

    陈粒青会这样,是出乎虞婳意料的。

    周尔襟浅笑:“你讨厌你领导吗?”

    虞婳犹豫一下,还是老实说:“听你问都如鲠在喉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也正常。”周尔襟慢笑着,还能说出来逗虞婳,

    “前几天我去看她,刚好护工不在,医生让家属帮忙移床,我就动手移了一下,没想到她还躺着起不来,手伸出来推我,都给我手上伤推得绷开线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试问:“就因为你靠她近了一点?”

    “显然是。”他宽容微笑着,气度过人到几乎没有什么波动,甚至能当成笑谈说出来。

    虞婳都佩服他的气量。

    “说到底也是恩人,讨厌我也是,重量级还在这里,可能很多情况下,以后得拜托你帮我面对她。”周尔襟悠然,把车窗升上去。

    “会的。”虞婳简明扼要回应。

    周尔襟自我调侃:“陈女士前两天去看过她了,她对陈女士也表现得很友好,陈女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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