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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个女人出现在病房前,穿着柔软的雪青色长裙,很薄贴合着身材曲线,斜裁的布料在裙摆处是自然而然的裙褶弧度,她又高挑又身材窈窕,给人一种软玉温香的感觉。

    匆匆披上挡夜寒的羊毛流苏披肩也衬得她人更纤薄优雅,浓郁难散的书卷气,出众的家世背景给她养尊处优的疏离感,女人味却依旧幽然到陈粒青这个同性都能感觉到。

    更遑论男人看见她,会是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周尔襟,发现周尔襟正平静凝视着虞婳走近的身影。

    看着他的眼神,如锥心之痛。

    虞婳脚步放轻地走到床边,才发现陈粒青是醒着的。

    陈粒青明明自己都痛得发冷汗了,还强撑着对她热情地笑:

    “虞小姐,本来就是不想吵到你睡觉,才叫人通知周副董过来的,没想到还是打扰你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走到床边坐下,把她露出的手用被子轻掩住:“不算打扰。”

    陈粒青也才意识到,周尔襟身上那股含笑花的香气是从哪来的。

    一时如支巨钉把她重重钉在床上。

    陈粒青对着虞婳笑,却隐隐白了周尔襟一眼:“周副董,你能把位置让给虞小姐坐吗?”

    周尔襟很顺从地起身,温和道:“你坐。”

    他非常识眼色地退出病房,关上门,不碍陈粒青的眼。

    他走出病房,看见走廊那头的窗户外,天已经微微亮了,一看时间,是五点半。

    手机忽然响了。

    陈问芸一向保留着早起的习惯,没多久就听说了昨晚的惊险,打电话给周尔襟:

    “听说今天小陈差点死了,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周尔襟坐在外面:“胸腔积液压迫心脏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”我等会儿去看看她吧。”陈问芸又忽然问,“你…在陪着粒青吗?”

    “在病房外,她不要我陪着,现在婳婳在里面。”他平和说。

    没想到陈问芸沉默了一下,温柔说:“你现在戴婚戒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戴了。”周尔襟应。

    陈问芸声音柔和:“去医院看病人尽量不戴,不然对病人不好,像搭把手的时候,也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她帮了我们家一个大忙,小事上还是做足准备,别影响她。”

    虽然要求有点太push,但关心则乱也能理解,周尔襟沉默一瞬,也应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陈问芸又问:“婳婳呢,婳婳的情绪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和平时一样。”

    陈问芸温柔解释:“好,妈妈就是怕她太担心了,毕竟她本性善良。”

    而此刻,虞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陪着陈粒青。

    陈粒青忽然笑着遗憾说:“真想去参加你们的婚礼,但婚礼就还有半个月不到,按我现在的情况,肯定不能亲眼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想了想,为她提出解决办法:“可以看婚礼录像,也一样的,或者我让人开视频,全程直播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但对方的意愿似乎不是很强烈,陈粒青只是勉强笑了一下:

    “这些毕竟都比不上身临其境亲眼看,还是遗憾的。”

    虞婳觉得陈粒青有些奇怪,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这么讨厌周尔襟,和她又是刚认识并不熟,也没必要一定要看他们婚礼。

    是客套一下吗?

    她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又有限,只能安慰:“你以后有很多机会看很多婚礼,快点好起来一切都会变好。”

    听着对方如此安慰,意味着这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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