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师傅指导下雕刻出一个像模像样的。

    但对方赞不绝口:“虞小姐,你学得比我想象中快,我以为怎么也要几天才能达成这个效果。”

    虞婳对于这种不需要太多创新,只需要从纸上搬到实物上的,当然是进步神速。

    给木雕刷过漆,又处理了一下别的细节,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了。

    她才感觉到饿,叫了客房服务送夜宵到房间里。

    她边吃边发消息给周尔襟:“陈小姐今天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好多了,今天又有一点胸腔积液,刚刚抽完,但在卧床不动的情况下没有大碍。”周尔襟秒回。

    虞婳其实还是有点担心:“颅脑损伤有查出来什么吗?”

    周尔襟回应:“说是没有,可能是她身体状况太糟糕没精力应付,所以说话颠三倒四。”

    虞婳:“她睡了吗?”

    周尔襟:“睡了,陈女士也来看过她,姜还是老的辣,不知陈女士说了什么,陈粒青的情绪忽然好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虞婳的确隐隐感觉得到,陈问芸看着很温柔,但实际上洞察力很强,能看出很多事,只是不明说。

    像提醒她别生育,可能那个时候就是了解虞求兰,猜到虞求兰会要求她早做怀孕打算。

    又不知道从哪看出来周尔襟喜欢她很多年,等她都等老了。

    很多细节。

    相处得太舒服只能说明对方的情商高她非常多。

    虞婳本来想回复一句:“还得是妈咪。”

    但打字时看见自己手上的婚戒,同时在想陈问芸和婚戒,她忽然想到什么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前,陈问芸第一次看见他们新婚戒的时候,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像是有意,又像是无意,提醒周尔襟要经常戴着婚戒,在公司也需要。

    那时候周尔襟直接问指的是在谁面前。

    陈问芸说的是——“董事会秘书好像很年轻,不要引起误会喔。”

    很突兀的记忆,忽然间跳出来。

    虞婳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本来被忽略掉的一刻,莫名的,开始在脑海里变清晰,陈问芸说这句话时的语气、表情,都越来越清晰可辨。

    像是未雨绸缪,又像是知道什么,委婉到不能再委婉的提醒。

    但虞婳坐在桌前一会儿,还是把“还得是妈咪”发出去。

    只是有种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直觉告诉她不可能,但很奇怪有像是巧合的东西,把事情往一个诡异的、她根本想不到的方向推。

    虞婳觉得根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提起筷子本来想继续吃,但她忽然间吃不下,胃里还有股反酸,她快步跑到卫生间,到了洗手台前就控制不住地呕吐。

    她开着水龙头冲走呕吐物,努力镇定,把那股反酸压下去,完全漱口之后又喝了两瓶矿泉水压着。

    快十二点的时候,虞婳已经勉强平息下来。

    游辞盈过来串门,虞婳心事重重陪她坐着。

    游辞盈也心事重重的,还记得关心她:“你月经来了吗?”

    虞婳回神:“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这次延迟有点久,我都第三天了。”游辞盈随手拋着一个小玩偶玩。

    虞婳本来点点头,没多想,但有一瞬间,有个想法忽然间冒出来。

    她心跳猛然加速。

    距离她似乎很遥远的事情,一霎那忽远忽近。

    游辞盈还在说着:“我今天白天都不敢去酒店餐厅吃饭,就怕遇到况且,他肯定觉得我很猥琐,我还摸他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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