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,我才恨你,平时我根本想不起你。”

    周钦连站直都没有力气,感觉自己陷入厚雪里。

    她和大哥在一起,都根本想不起他。

    她一次性把话说清楚:“再者,我和他做什么和你毫无关系,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,我不希望你一直侵入我们的边界,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
    隐忍的人看似毫无锋芒,什么都不在意,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穿。

    但真正全都说出来的时候,发现对方一直心知肚明,这种穿透力是让人背后发寒的。

    她无意再理周钦是什么想法,直接转身就走,上了车,嘱咐司机开车去餐厅。

    司机启动车子,从后视镜里窥着虞婳的脸色,直接绕过了站在雪里的周钦。

    留他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僵立,如一座雕塑。

    连他开来的车子顶上都已经铺满一层厚雪。

    虞婳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她看着窗外,只断绝那段如鲠在喉的关系。

    好像给自己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五年终于画上了句号。

    周尔襟刚落地,就收到虞婳报备的餐厅地点定位。

    搜了一下,是一家川菜馆。

    而此刻,川菜馆包厢里,陈恪用茶水烫着碗筷,在有暖气的室内只穿衬衣,迭起了衣袖露出结实小臂,颇有些感慨:

    “这还是第一次进包厢吃,以前我们俩都是在大厅对付两口,真是猪狗升天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安然对话:“没有,只有您升天。”

    陈恪被噎了一下,他把碗递到虞婳面前:“功力见长,不见面这几年,你会羞辱人了,可喜可贺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也是今年才会的。”她浅笑。

    她接过碗,但碗比想象中热,她没拿稳滑了一下,失手摔下来。

    陈恪下意识俯身去接。

    虞婳也连忙接。

    碗在即将落地的一瞬间,被陈恪一下子抓在手里,但虞婳的长发落下来,擦过他骨节凛然的手背。

    无言间两人距离拉近,虞婳抬起眼看了陈恪一眼。

    而未见面的几年间,男人以前有些稚嫩的长相似乎变了,杏仁眼变长,鼻梁都似乎比以前笔挺硬质,脸型变瘦了些,就显得比以前的短脸型长。

    去掉了少年人的稚气,完全是成年男性的长相,又因为本身五官俊秀显得优雅。

    虞婳忍不住说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忽然有敲门声响起,两个人齐齐看向门口,陈恪很好地收敛情绪,直起腰,将碗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。

    而虞婳去开门。

    一打开门,外面高大的男人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虞婳惊讶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陈恪立刻回头。

    而门口的男人脱了大衣,挽在手臂上,姿态从容,成熟到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,长腿宽肩。

    即便是简单的深灰色亨利领毛衣,都有种old money的复古绅士感,身材好到不夸张又有男人味,胸肌微伏撑起宽松毛衣。

    手腕上戴了一块极有品味的捷克豹偏心摆陀报时表,牛仔裤,入时却不夸张的白球鞋,衣着松弛经典,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但高级。

    哪怕在男人看来,都很有格调与水准。

    但那云淡风轻被衣袖遮住一半的腕表要一千多万。

    更别说他文雅矜贵的脸,气度一见即知不是普通人。

    陈恪含着不深不浅的淡笑,看向虞婳:“这位是?”

    虞婳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周尔襟,又惊又喜,但表现得很温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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