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定位不清,似乎一瞬间就找到点谱了。

    “但贸然离开,是不是也会让她情绪波动,影响康复?”

    男人的手在她背后轻轻轻抚摸她纤薄的脊背:

    “她有这个心思的那一天起,大概率就一直在波动,这不是需要你来考虑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他侧过脸看她,似有重负:“你愿意和我上楼看看吗,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以。”虞婳轻声说。

    周尔襟手臂直接圈住她臀下的位置,把她抱上楼。

    男人有力到感觉他手臂上的肌肉都鼓起来顶到她。

    虞婳主动圈住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周尔襟轻笑一声,轻轻把她抛起一点,更抱稳她。

    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打开门,把她抱进卧室才放下。

    他径直去拉开床头柜最下面一层。

    虞婳心一跳。

    因为她知道,这一层是他说过的,藏起来的秘密。

    为了尊重他,哪怕他没上锁,虞婳都没有去开过。

    看着他宽阔的脊背背对她,而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却是一张卡片。

    他坐在毛毯上,将卡片递到她手上。

    那板板正正的字体,一看即知是她写的。

    上面的字是“望健康,望平安。”

    虞婳才想起来,这是当年她去探病的时候,带给他的卡片,除此之外还有巧克力和花束。

    因为那边探望病人基本都是这一套,不像国内会带很多吃的喝的营养品过去。

    这卡片就是她插在花束里的。

    他还留着……

    她不明白:“怎么忽然给我这个?”

    他只是温厚地徐声说:“哥哥少了一根脚趾,这件事,我们讨论过,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记得”

    他说是在英国被飞车党弄伤的。

    周尔襟认真看着她:“但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她被对方郑重其事的语气弄得有些心跳加速,慢声问: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他提起:“你那一年被一个偏激传教的邻居纠缠跟踪,你记得吗?”

    虞婳当然记得,她拒绝了之后,对方就一直砸她的窗户往她门口扔垃圾,突然跟踪她,而且还找不到证据没法和警察确认。

    但后来莫名其妙就不针对她了,她归结于对方累了。

    但周尔襟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

    有一个不可能的猜测浮上虞婳心头,她的瞳孔有些微放大。

    周尔襟握着她的手:“对不起,哥哥骗了你,这伤不是飞车党弄的。”

    虞婳的惊愕几乎令她眼底泛红。

    周尔襟将一切向她坦白:“有一天你从海德公园回家,我发现了有人跟着你,怕你出事所以直接跟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素来疏淡的表情变得太波动。

    周尔襟停了一下,让她缓,才继续说:

    “……期间有些搏斗,为了逃脱,对方的同伴骑着重型机车在我脚上碾过去。”

    他甚至都没有说完,她就知道接下来是什么,他的尾趾是怎么没的。

    他的脚肯定受了重伤,而小脚趾是其中受伤最严重的,严重到已经没有办法保留。

    虞婳忍不住去看他的脚,尾趾空空。

    周尔襟握着她的手,定定望着她:“我平时不敢和你说这些话,怕给你造成压力,但我远远比你想象中更爱你。”

    虞婳难想象那些年他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,她鼻头泛酸。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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