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单纯的仰望,甚至连和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,你根本都不知道她有多耀眼。”

    宋敬琛振振有词,做恶人就做到底,

    “是你有眼无珠,她为了迁就你,每次都来你乌烟瘴气的夜场,从来不在你面前提她的成就,她的地位,她天才到让人仰望的丰厚履历,我从中学起就知道她的名字,但是她喜欢你,喜欢你这种人。”

    周钦忽然一拳砸在宋敬琛脸上,宋敬琛刚刚经历过事故还有些虚弱,一下晃了晃,他却摸了一下伤口,忽然笑了一下,

    “最坏的是我,最恶的也是我,不要把任何责任记到她头上,就是我引导她离开你,我还说过更多话,你要不要都听一听?”

    周钦终于忍不住,挥拳对宋敬琛大打出手。

    宋敬琛也不甘示弱,忍耐这么多年,他太多恶气要出,对这个根本不知珍惜,一直糟蹋明珠的烂人。

    两人在病房里扭打成一团。

    而此刻的春坎角。

    周尔襟忙完赶回家,见到虞婳在家里看书的那一刻,似乎所有情绪都被风吹平息了。

    她靠在藤椅上,安安静静地翻着页,浅黄米白交织的繁复长裙裙摆垂在长藤椅编织脚踏上,素面朝天,长发被她随手用铅笔挽成一个髻。

    巨大的丝绒绿天鹅海芋叶在她身侧旺盛生长,宽大深绿的琴叶榕在她背后,她柔和清冷的侧脸线条如被国画勾线笔细描般清晰。

    仿佛她就是停留在这处的神祇。

    他抬步走向她,哪怕已经一年多了,还是会有这一刻能同她处在一个空间,幸运得令人屏息凝神的感觉。

    虞婳正翻着周尔襟的书,忽然手里的书被抽走,她一抬头,就看见周尔襟。

    她温声说:“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淡定看了一眼她翻到哪一页,大致能看见什么批注:“不回来,怕你把我的秘密都看完了。”

    岂料她耿直道:“没事,我不识字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微扬眉,那本书在他手里显得格外小,正常长宽的出版书,像一个小随身记事本一样,他握着,长指能横过整本书。

    虞婳不因为自己看不懂就不好意思,乖乖仰着脸,诚实说:

    “我真不认识,你的德语手写体写得挺正宗的。”

    很漂亮的一整篇,就是识别难度堪比手写俄语,连得好像一直在写一个字母。

    周尔襟解释给她听:“在瑞士德语区gap过半年,所以写得比较像样。”

    虞婳认真质问:“你很得意?”

    他也很正经地说:“不得意,但能不能让我抱抱?”

    虞婳其实早就想抱他,闻言站起身来,他一下把她塞进胸膛里,包得她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周尔襟忽然开口:“我去瑞士gap的那年,如果你见过我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他给出一个她始料未及的答案:“因为我那年很帅,可能可以迷倒你。”

    “?”虞婳面无表情咦一声,“男的怎么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淡定戳穿:“男的都这样,你把男人想得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无语得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他手机忽然震一下,虞婳小腹刚好贴着他的大腿根,紧抱着,西裤兜里的手机震得她小腹麻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弱弱说:“有人给你发消息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却不动,只是看着她:“拿出来看看?”

    “你的消息,要不还是你自己看吧。”虞婳还是退一步尊重他。

    周尔襟却似非要她看不可,越来越温柔引诱她:“给你密码,就是让你这个时候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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