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管她。

    虞婳想随便刷点什么透透气,发现微信跳出一条朋友圈,发朋友圈的人还特地点了提醒她看。

    她刚要点进去,看了一眼,对方忽然就删了,一闪而过的照片像是什么庆典或者晚宴的现场,那通场的蓝光还有点像周尔襟去的Skytrax的现场。

    但只是一晃而过,其实虞婳并未看清楚,只是蓝色灯光显眼。

    但刚好是陈恪提醒她看。

    陈恪删了个什么?

    虞婳感觉有点奇怪,她发了个问号给陈恪。

    陈恪回了一个笑嘻嘻的表情:“参加一个学术会议,刚刚误触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了然。

    但只片刻,她直接就问:“你性取向真是和我一样吗?”

    陈恪发来一个表情包,又是一个动漫人物笑嘻嘻的图片。

    虞婳:“我刚刚忽然想到,你这些年都没有男朋友?”

    陈恪又发表情,把这个问题模糊处理过去。

    放在以前,虞婳会觉得是因为自己问的问题越界,人家不想回答,就委婉用表情包回复。

    说到底是私事。

    但现在,虞婳第一次要求一个答案:“你是不是根本不是gay?”

    陈恪终于不发表情了,而是回:“怎么忽然这么想?”

    虞婳:“你只需要正面回答我,你的取向是不是和我一样。”

    陈恪:“今天这么凶哦。”

    虞婳有种抓不住泥鳅的感觉,对方滑不溜秋,就是不正面回答,怎么理解都行。

    “我不清楚你取向怎样,但我也不问了,你也知道我已经结婚了,以后可能就不能和你联系了,我要考虑我的另一半。”

    过了会儿,陈恪发来一个哭哭的表情,又回复:“没事,我理解,别让周先生担心,他会多想也是正常,你过得好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的回复又很善解人意,让人根本抓不出什么毛病。

    虞婳回了个嗯,一咬牙把他设置免打扰,在周尔襟的强烈反应之下,维持自己对社交的主权,做出最大让步。

    但让周尔襟随便删她社交圈里的人,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。

    迈出这一步,以后还会有其他让她受不了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又把加过陈恪的社交平台全部都设置了屏蔽陈恪。

    但做完她心里并不舒服,起伏不平的心情让她久久无法平静。

    这些其实是违背她本意的。

    如果什么事都由着别人控制,她就不用独立了。

    在研究所待到傍晚,虞婳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回到家,走到草坪上,看见一个滚过来的皮球,是布洛芬的玩具,上面粘满了青草,它又把玩具到处推了。

    之前也把这个球推到她房间,弄得到处脏兮兮的。

    她气得踹了一脚皮球,没想到那球里面灌了实心,虞婳踹一脚的瞬间脚趾剧痛。

    她痛得蹲下来,任那股痛楚在趾尖蔓延。

    管家看见,慌里慌张马上跑过来:

    “我忘记说了,布洛芬总把球弄得到处滚,我就给球灌了一点沙子让它不能到处推,没想到会伤到您。”

    她隐忍着,倒抽着气强撑维持体面:“没事,你先去忙吧,我蹲会儿就好了。“

    但没想到有人刚好回家,刚刚就远远看见了虞婳踢了一脚那球,来人大步走过来,半蹲下身温柔问:

    “怎么了,砸到脚了?”

    今天上午还在屏幕那头的俊面忽然间出现在眼前,虞婳惊讶了一瞬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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