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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偏偏周尔襟还握着她两只手的手腕让她没法动弹,只能看着周尔襟周然有度地侵入她。

    周尔襟很慢地和她说话:“为什么不和哥哥亲密了?”

    虞婳生闷气,现在还不够亲密?他到底还要多亲密才算完。

    她偏着脸:“就是不想现在和你这么亲密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温声问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虞婳说不出他会干扰她的理智,如果说出这句话,就相当于承认周尔襟对她来说有太强的吸引力,他知道了一定会抓紧这资本要求她。

    她本身也不是一个一定不会变的人,如果对方真的强烈要求,强势到底,她知道自己是有可能变的。

    她就是不想要被动摇被操纵。

    以前她喜欢他做什么都很有章法,但现在却知道就是因为他太精明强干,让他多了解她一点点,她都会被他吃死。

    周尔襟却说:“不知道哥哥很喜欢你吗?”

    她的心几乎因为一句话就动摇,别过脸,不想面对这令她心动的一幕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我这样?”周尔襟侵入她边界线的动作未停,好奇问。

    她余光看见他垂着眸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视线淡漠却深不见底,浓郁的剑眉微微用力地皱起,她和周尔襟有过太多次,知道他这个表情还忍耐,和她每每这种时候控制不住的声音是一个性质。

    但他舒服她就不想让他舒服,伸手轻轻推他。

    他的脸皮却厚如城墙:“不喜欢也得忍了,上午不是还承认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虞婳只是抿紧唇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等到虞婳已经没什么力气,周尔襟面对面抱着她,她坐在周尔襟腿上,两个人姿态紧密,她要挣脱,但周尔襟平静说: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可她怎么可能不动,她难以忽视他炙热的存在。

    她靠在他肩膀上,放轻音量说:“不想要了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却很有耐心慢慢问:“不要,哪种不要?你一个小时前说的那种不要?”

    虞婳微愕,她攥着身边的扶手,听见周尔襟无情地说:“今晚只要我还能动,你就没机会不要。”

    虞婳要推他又推不开,这回是真推不开。

    等到晚上,虞婳真的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,一直放空自己,等待着身体的感觉褪去,从来没有和他这么久过,一次又一次,她都有点麻了,现在但凡碰她哪个地方都会令她像触电。

    周尔襟还过来看她的脚,在灯光下细心地替她搽药,拿着棉签沾着药液一点点滚拭过她泛红的伤口,专注又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