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没说什么,虞婳就自己坐到了他大腿上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周尔襟:“?”

    虞婳睁着清浅无暇的眼睛看着他,好像无辜,又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周尔襟放下书,云淡风轻说:“今天都主动来贴我了。”

    她下一步竟然是搂住他的脖颈,轻轻亲他的脸颊,呆呆说:“老公,我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听得周尔襟都怔愣了一瞬,有点不敢置信,片息才浅笑一声:“今天怎么回事,是我听错了吗?”

    虞婳靠在他胸口上,轻轻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没有抱她,但容笑问:“今天复工顺利吗?”

    “挺好的,就是还需要熟悉。”虞婳又一板一眼,却有问必答。

    周尔襟略抬笔直锋利的长眉:“那今天开心?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。”她又好学生一样地问什么答什么。

    周尔襟合好报纸,随意慵懒说:“送你一个礼物。”

    虞婳好奇追问:“你要送什么?”

    周尔襟的手在旁边藤制桌面上拿起一个黑胡桃木盒,深咖啡色长盒带有波浪纹,衬得他手冷玉一般的寒净,平生质感极佳的璧贵。

    周尔襟的声音很松,本来就厚沉如陈酿的声音在放慢之后更微醺: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辛苦你等哥哥了,补偿你一样你最喜欢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虞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喜欢什么,她看周尔襟,周尔襟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她试探着在周尔襟的手里,推开木盒的盖子,一只纯银铃铛出现在眼前,两只硕大的铃铛绑成一串,表面润泽地泛着柔光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虞婳觉得那铃铛…有点色气。

    明明是很正常的铃铛,只是比她送给周尔襟的大一倍而已。

    周尔襟垂眸看着她:“怎么不拿出来?”

    虞婳莫名的手心痒痒,就是没有去拿。

    而他放下那木盒,伸手拿起那铃铛绳的尾部,故意拿着那铃铛在她面前轻轻摇晃一下,还细问:

    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清悦的铃铛声传来,虞婳听得想闭上眼轻轻抿唇,不知道为什么,听着这铃铛声就觉得很愉悦又羞耻。

    像是一种巴普洛夫的条件反射,她已经被调教好了。

    周尔襟开口提醒她:“拿着?”

    虞婳怔着看他片刻,才伸手接过了铃铛,有点重量的铃铛落到手心里,有种贴肤之痒,但她又不敢细细当着周尔襟的面摩挲。

    “不摸一下?”周尔襟又问。

    虞婳才真的用大拇指指腹去摸,铃铛打磨得很好,上面还有一横花纹,刻的是连绵的虞美人,其他地方光滑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她动手摸的时候,铃铛被她摸得轻颤,周尔襟始终目色不明,不浅不淡地看着她玩。

    虞婳轻轻把玩了一会儿之后,有点沉迷,周尔襟慢悠悠问:

    “听见这个声音你就兴奋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