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。

    她拆开陈问芸的红包,发现是一串成色极好的朱砂,朱砂素来用于辟邪,应是安神驱邪。

    周尔襟握着她的手,帮她戴上去,纯净如血液一般的红点缀,显得本来就白净的手腕如牛乳。

    拆周仲明的红包,里面是一沓文件,打开发现是股份转让协议。

    是周家用于在飞鸿持股的那个公司的股份。

    周尔襟在公司占比百分之四十五,周仲明是三十,陈问芸是二十左右,还有其余的小股东,都是亲信。

    全都是个人股东。

    而这份文件里给了她百分之五。

    这个是周家人实际上最重要的那个公司,只属于周家。

    百分之五,照周家现在已经拥有飞鸿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来看。

    是给了她飞鸿百分之三的股份。

    这里不用说是近百亿。

    但周尔襟看着,却很淡定,就好像知道里面是什么一样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给我这个……”虞婳实在没想到。

    周尔襟静然如一片落叶,直视着她:“任何东西如果你想要,只要我能给,都会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她心中感动,却只能以轻怨的口吻说:“说得和你送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而陈问芸和周仲明回家的路上,周仲明开口问:

    ”今天给小虞一份实验室拟投资文件,想资助她建一个自己的实验室,不知道小虞会不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周仲明又思索着:“尔襟抽出来看了好久,不会是小虞目前不需要这礼物吧?”

    “看婳婳之后来不来和你兑换承诺就知道了,不要也是合理,她现在正是所里的红人。”

    陈问芸看着窗外霓虹灯光回应。

    而周尔襟拆虞家父母的红包,打开的确是支票。

    但周尔襟不缺钱,也不至于去岳父母的户头支钱。

    虞婳正走神看着,周尔襟把两张支票放在床头,一下抓住她就往被子里压。

    虞婳下意识就开始:“不要,不要。”

    结果周尔襟只是在床上抱住她睡。

    虞婳一下尴尬得不出声了。

    周尔襟还追着问:“你不要什么?”

    虞婳都成肌肉记忆了,他一上来就叫不要,她狼狈又局促:“不要抱这么用力,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过了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笑了声,没戳穿她,略微松了一下,却还是抱着她睡。

    虞婳感觉他们像两只狗一样蜷在一起取暖,但还挺舒服的。

    第二天她到研究所,还是会惦记着周尔襟。

    但来的路上看见了李畅那辆奔驰,虞婳就意识到不对。

    只怕是来等她的,李畅不是理智的人,也不崇尚原则,能诱奸和买卖学术成果的,难保不是以犯罪行为拖她下水。

    远远隔着车窗看见李畅在车里抽烟,司机忽然说:“这辆车好几天都停在这里,您稍等一下,我得绕过去。”

    虞婳面色微动:“好几天都在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司机换了新的车,有点不习惯,但还是缓慢自然地绕过去。

    为了防着翔鸟,虞婳这段时间上班都坐不一样的车,以前常坐的那辆迈巴赫给公司当公车了,可能是这样,李畅没有认出她来。

    虞婳没有表露太多慌张,一贯面无波动叮嘱:“回去的时候也避着点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但虞婳到了研究所,却在思考怎么解决李畅这个麻烦。

    对方欲殊死一搏。

    她一心二用修着机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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