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时候,哪怕孩子才几个月,都能依稀看出师哥的影子,鼻梁很像师哥,远比其他孩子高,有一点点鹰钩,高得感觉长大了会不好惹。

    领养的那家人特别小心地抱着孩子:“思垣,你看看阿姨。”

    小孩伸出小手,抓住了虞婳的头发,笑呵呵的冒出一个鼻涕泡。

    虞婳没想到养父母愿意让孩子的名字有师哥的痕迹。

    见虞婳有些怔愣,对方笑着解释:“听说孩子的父亲是麻省理工毕业的,还是个航空科学家,我们也希望孩子能像父亲一样优秀,这么好的人,我们不避讳。”

    虞婳头发被小手轻轻扯住。

    除了她之外,还有人愿意承认师哥的存在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,虞婳罕见地高兴,这段时间她看着正常,但状态其实不太好。

    周尔襟浅笑:“孩子长得真像师哥,和他官网上的证件照一个样子,怕不是长大了也会很倔。”

    虞婳笑了:“如果这样,以后估计也会有很多死对头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,思垣这么有钱,身边只会有很多捧他的人,一辈子都不需要像师哥一样过得这么辛苦。”

    虞婳没说话,只是望着窗外。

    是啊,再都不会因为没钱,租进毒装修的房子里,得了白血病。

    晚上虞婳回老宅吃饭,因为心结松了,吃饭的时候让人给她倒了朗姆酒,陪周仲明喝了两杯。

    酒液甘甜,但实际上度数不低。

    虞婳喝醉了回家,站在客厅口平静看着周尔襟,就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周尔襟还以为他有事做错了:“怎么了?“

    虞婳一言不发,很像她平时生闷气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走近两步,投入到他怀中,额头抵着他胸膛,声音轻飘:“你真是世界上唯一站在我这边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