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海滩干干净净,别人会不会想,是谁把海滩弄得这么干净,心带感谢,而且所有地方垃圾都很多,偏偏这里没有,很漂亮,有成就感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我只是这样幻想,都有自尊心被满足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虞婳应:“好奇怪。”

    但是她说完好奇怪,又拿着钳子奋力地捡,陪他大半夜做这种奇怪的事情。

    周尔襟未想过有朝一日,会有人陪自己做这种事。

    他捡起每一个瓶子,都像是在捡进度条,他以为自己对虞婳的爱已经到最高峰。

    没想到真正相处,只会更爱近距离见到的她。

    捡了一大麻袋瓶子,虞婳又歪头问他:“但你平时怎么不捡?”

    周尔襟声音放柔了些:“我一个人不好意思来捡。”

    她务实又平静和他说:“没事,以后你想捡我就过来陪你捡,我们一起捡就不丢脸了。”

    她显然不是开玩笑的。

    风吹过她随意扎起的低马尾,带着红晕的脸美丽如弦月,让人难以自控地更陷落对她的感情。

    她却不察觉别人的陷落,又哼哧哼哧捡起来,家里佣人拿着两个大麻袋装他们捡起来的垃圾。

    看见一大片变得整洁干净的沙滩,周尔襟由心底而起一片满足感。

    目之所及的地方已经没有垃圾了,虞婳满头大汗地又走过来,带着醉意的浅瞳看着他认真问:

    “还有吗?”

    周尔襟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寻常,放慢声音:“怎么今天一直要了解我?”

    她坚定又自信,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来:

    “我爱你,所以我要了解你,现在不止是你来爱我的时候了,我们一起做你喜欢的事情,我们一起爽,不要只有我一个人爽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样。”周尔襟的声音似乎被海风一吹就散。

    虞婳不明:“哪样呀?”

    周尔襟忍住悸动:“想让我更爱你。”

    她耐心思考一下,又坦诚说:“老公就是要更爱我才对呀。”

    他轻笑:“原来你知道我是你老公,那还帅哥帅哥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呀,我是在和你玩play。”虞婳老实站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周尔襟无奈地笑。

    她又凑上来追问:“那讨厌的事情呢?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今夜周尔襟特别想和她袒露心声:“特别讨厌算计耍小心机的人。”

    虞婳想了想,讷讷指着自己:“那不就是和我相反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周尔襟心甘情愿承认这几乎是反着告白的话。

    虞婳懵懵懂懂地,好像一直在回忆他们的事情,又忽然说:“你生气其实会挂脸的,我以前不熟的时候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发现了?”周尔襟浅笑。

    她点头:“是啊,每次你生气都板着脸,可是你板着脸更帅了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的心房好像被她完全踩软。

    她又来继续问:“你很难过的时候会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自己躲起来偷偷流眼泪,流到一半会忽然觉得自己装,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,又开始做别的事情。”他说出来都带着笑了。

    她好奇:“男人也会哭?”

    他站在海风之中,诚实地轻声说:“为你,我偷偷哭过很多回。”

    虞婳哪怕醉着,都心一震,片刻又一身脏兮兮地来抱他,试图安慰这么大一个人,手在他背上轻拍:

    “以后不会为我哭了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大手轻轻托住她后腰:“你之前问我,如果我失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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