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把游辞盈吓得退缩,手一下子想缩回去,但被况且抓得很紧,她根本缩不回去,她慌乱说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
    他表情都没有变一下,还是那个一点水花都没有的冷漠表情,只是让她来一个全套让她消气,“摸不摸?”

    游辞盈挣扎一下,最终还是为自己的欲望妥协:“摸。”

    况且反而放开手:“自己摸。”

    游辞盈的脸瞬间热得蒸腾,她自己怎么好意思摸。

    尤其是他还盯着她看,像是不明白她平时喜欢,现在怎么反而不喜欢了:“怎么不摸?”

    游辞盈才在他T恤里慢慢碰到他瘦劲又日渐清晰的块垒,没有一点水分的肌肉,哪怕清瘦都昭示着年轻男人的有力。

    她摸一下就收回手,低着头气焰很弱地逃避他:“我想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见她不摸,况且静了片刻,淡嗯一声:“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饭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很想。”她声音很平,像是在忍耐什么。

    他不明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但男人过热的体温好像都能烫到她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。

    很久,她才强颜欢笑:“不知道,反正就是不是很想和你吃。”

    她想出去,况且却没有松开压着门的手,垂着眼皮盯着她看。

    她还笑着:“可能你应该觉得我挺烦的,没关系,我也理解,就这样吧,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况且追问:“什么时候添的麻烦?”

    他这样说,显得好像他不嫌她烦一样,实际上她都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她强撑着,还说出善解人意的话,实际上已经在脱敏:

    “就是,我觉得可能我们不太合适,你如果特别觉得我打扰你平时生活的话,我也不是非得缠着你不放。”

    她真的,不想倒贴了。

    游辞盈强忍着眼泪,还刻意笑出来,像是哪里痛在忍痛。

    况且却不懂她那些多愁善感又莫名其妙的情绪,只能问:

    “你今天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游辞盈气得眼泪都蹦出来:“你给我走开!”

    虞婳本来想和况且叮嘱一下,不要再那么拼命了,项目是做不完的。

    但到了办公室,况且人却不在,问同办公室的人,说是太专注了没注意到况且去干嘛,不过按时间来说,况且可能去研究所的健身房了,一个小时就会回来。

    虞婳在况且位置上等了半个多小时,才等到归来的况且。

    况且拿着脱掉的外套,穿件T恤进来。

    虞婳没多想:“现在还有什么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都好了。”况且简单应。

    虞婳扶额,有些语重心长道:

    “医生说你是因为太过疲惫才晕倒的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博士要跟着我读,我到时候会带你申请国自然青年学生的基金,你的路还有很长,不要现在把自己熬坏了。”

    况且也平静接受: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虞婳点头:“你是为了我的项目才忙病的,虽然收益归你,但责任在我,下次不会一次性交给你这么多任务了,你最近回去想想,你到底要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况且两秒没搭话,却坚定淡然说:“我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虞婳并不把学生看成和她是上下级的关系,不会太多说教: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当然不知道况且刚刚干什么去了,只是带着慈师严母的面孔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