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半会也还没突破,对不对?”

    确实是,起码要给她几年时间。

    他同她十指相扣:“要追着给你钱的人太多,我们慢慢看,慢慢选。”

    虞婳破愁为笑:“也是,谁说追着我们投的就应铎这个资本家一个,还有很多能相看。”

    他微笑,长指轻轻拨动她碎发,替她将发髻外的碎发带到耳后:

    “你只需要专心做研究,哥哥想办法托举你,让大家都开上你的小飞机。”

    虞婳有点感动,一头靠在他肩膀上:“你要说到做到,我去读书,你去搬砖打工供我上学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胸膛微浮地轻笑:“等你上学回来该不会不要哥哥吧?”

    她讷然伸出小拇指,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,带有些生涩地看着他,却给出千金之诺:

    “我的项目、论文、专利上也写你的名字,我们两个一起。”

    真正的,一切都有他的一半。

    她这人不怎么会说情话,但给出的东西永远都足够让人震颤。

    是那些花言巧语永远不能比的。

    赤忱的人永远赤忱,他见过世故千万面,就越会被纯粹的人吸引。

    周尔襟心念巨动,长长尾指勾住她的手,他笑意若隐若现:“好。”

    虞婳勾着他手,投入他怀中:“别人追着我们给钱都不要,换成三个月前,我可能觉得我们是傻子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和你一起傻,就显得你没那么傻了。”他搂住她的腰身说,弄得虞婳用手肘肘击他。

    窗外的大厦一晃而过。

    虞婳忽然道:“我想起来,这附近有一个拍卖会,刚好在拍卖几瓶爸之前提到过但一直没有买到的酒,现在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,我们去拍给爸吧?”

    “还关注了这个?”周尔襟低问。

    “毕竟我们之前……”虞婳未尽之意显然。

    而且那些卖出来的钱都登记在她名下,东西也抵押给她了。

    虞婳还补充:“爸生日快到了,把那条领带和酒一起送给他,应该能让爸开心。”

    他低笑:“几瓶酒现在我们还是买得起的,卡在我口袋里,你拿一下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示意她搜裤袋。

    但虞婳在他西裤口袋里摸了摸,只摸到两个避孕套。

    虞婳:“……你真带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不信哥哥?”周尔襟微微抬下巴,含笑垂眸看她,“再找找。”

    虞婳:“…好吧。”

    她又信他,在他西裤口袋里翻了一下,又翻出两个套。

    虞婳都沉默了两秒:“你兜里有没点别的东西?”

    他也很从容:“好像记错了,在我上衣口袋里。”

    她又相当老实地去翻,这回终于摸到长方形硬质的卡片,她如释重负拿出来。

    但忽然想到应该不会是房卡,抽出来一看,是银行卡,她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没有被捉弄。

    岂料周尔襟不动声色道:“把哥哥浑身都摸遍了。”

    虞婳一手搭在他肩上,一手攥着那张卡,跪坐在他大腿间。

    车内光线渐明渐暗,两个人对视着。

    虞婳忽然开口:“尔襟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”他依旧注视着她,双目交接,那眼神给人一种浓烈被他爱着的感觉。

    好像看着她就要一直把目光凝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虞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摁了一下,倾上身来,分明是要接吻的前奏,周尔襟的大掌已经搭在她腰后。

    结果虞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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