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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婳没得过这个,但囊肿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吓人:“这个很严重吗?”

    “不严重,可以开刀取掉,时间长一点自己也会消。”周尔襟耐心应。

    看着手上的小凸起,她不由得好奇:“这是怎么发现的…”

    她自己都没发现,而且这个不屈手腕也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但周尔襟像没听见一样,还是在继续轻轻按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他换了只手,平静道:“因为我会看你。”

    声音平淡得好似没有波动,只是回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虞婳看向他,宽绰的肩膀在他低头时尤为明显,白色衬衣宽松恰好到性感,以前是世交的哥哥,突然变成丈夫,身份忽然换了,她心底会有一点点烧灼感。

    会看她,所以周尔襟对她有好感吗?

    她忽然有些不自在,不确定周尔襟对她的看法。

    平心而论,周尔襟这近半年的时间都极体贴,但他从小就会照顾所有人,而且他很绅士。

    她对他印象很好。

    一个有很多爱的人,她不清楚他会不会对一点爱都没有的人产生好感。

    她沉思片刻,看着他揉动的手。

    手法很专业,她好奇问他:“你长过吗?”

    周尔襟:“以前右手长过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怎么好的?”她只想快点好。

    周尔襟忽然抬眸看她一眼,那一眼有若隐若现的浅笑,像逗小女孩:“砸爆的。”

    虞婳诧异:“真的?”

    周尔襟说话举重若轻:“那段时间我正好在卷竞赛,没法做手术,我的随行管家叼着烟,直接用橡皮锤给我锤爆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还很好看的手,虞婳莫名想笑又觉得很地狱:“不疼吗?”

    他靠她很近,一只手压在她扶手上,一只手握着她手腕轻按,上半身本就倾向她。

    忽然抬头,像把她困在他和车座之间的空间。

    他笑意淡淡:“在你面前,我是不是应该说不疼?”

    虞婳被忽然来的气息钳制,周尔襟的笑意仍轻逸:

    “不能和你说疼。”

    他眼神好像乌色浓河,有沉湿的水汽缠绕感,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是深情。

    虞婳被他看得好像踩入一条河流一样,浸湿小腿以下部位:

    “那有没有后遗症或者外伤之类的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是医生建议这么做的,当场砸爆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坐直,认真说:“你也给我砸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。”他却直接拒绝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男人平静的嗓音响起:“因为男人的面子,不能和你说原因。”

    她莫名觉得唇角有一点不受控制想往上走,好像被那柔和的河卷到了刚没过膝盖的位置。

    无言的,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长,骨节很清楚,瘦而有力,并不是那种看起来很文弱纤细的书生手,但这么大的手却很温柔,与他波澜不起的表情不一样。

    许久无声,他轻轻按着她的手腕替她放松。

    她的右手被按得松弛,像一块刚刚烤完鼓起的酵母面包。

    周尔襟松开她的手,关掉边上的阅读灯: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手腕热热的很舒服。

    周尔襟似一种邀请一样,又好像不是邀请:“还上去吗?”

    她声音褪去了些有距离感的平静冷淡,像是和家里人说话一样:“得上去,你先回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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