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襟看着她有些不解的眼神,滴水不漏地抵掌,悠悠慢慢说明情况:
“应铎的妻子看中陈粒青的能力,想要陈粒青,所以应铎提前和我布局,明天这场仗赢了之后,我会把她送到应铎妻子的新公司做总裁,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去处。”
虞婳没想到,这个局居然是做给陈粒青的:“可陈粒青要的是飞鸿总裁。”
他却淡笑看着她:“她不应该开口要这个的,不是吗?”
光影轮转,那种隐隐的危险感透露,但又不明着显露出来,甚至气氛是暧昧温存的。
虞婳的背抵了一下靠背,有些怔愣看着他深黑的眼睛。
周尔襟的想法,可能与她完全不一样。
她小心问了一句:“对方不是不喜欢你了吗?”
片刻,周尔襟只简明扼要说一句提醒虞婳:“她都买飞鸿的债权了。”
都买飞鸿的债权了。
此刻虞婳静下心去想,竟然才感觉到了不同的意味。
言外之意,陈粒青这种要和飞鸿绑死的姿态,说着不喜欢,但又要当股东又要做总裁,实际上,是越来越靠近周尔襟的。
一个人,不能光听她说什么,要看看她做什么。
尤其是陈粒青有这种前科。
陈粒青其实根本没死心,周尔襟才要联合别人做局,把陈粒青远远送走。
别说在飞鸿集团中心当总裁,就算是子公司的总裁,她都做不了了。
会永远离周尔襟的产业远远的。
虞婳才恍然感觉到,自己的确是太嫩了。
周尔襟不说,她只会觉得有点膈应,但还是会克服。
实际上,她的不舒服,就是因为陈粒青实际上做了侵入边界的事情。
还好有周尔襟。
回到家里,周尔襟进去洗澡前,解着手表道:“有件事要和你说。”
“嗯?”虞婳不解。
周尔襟摁开手表的蝴蝶扣:“等会儿能不能看着哥哥?”
他抬眸,虞婳才意识到,他说的看着他,是指她亲密的时候经常会失控害羞到无法直视他,他要她和他对视。
虞婳脸上发烧,只是不应答。
“不回答,就抱你去洗澡了。”周尔襟直视她。
虞婳还是不说话,却属于默认。
周尔襟抬步走过来,微微弯腰,出现在她眼下的腰身劲瘦又有力,周尔襟抬手,手臂箍住她臀下,一下把她抱了起来。
她还是不出声,但抱住了周尔襟的脖颈。
浴室的雾气蒙蒙,水流像热带雨林雨季时一样永无止尽,落在地上的清响不断,虞婳半坐在洗手台上,周尔襟站在她身前。
洗手台高度刚好弥补了两人的身高差距。
“婳婳。”周尔襟忽然轻轻打了一下她臀侧。
“嗯?”她呢喃说。
他开口问:“应该不喜欢别人吧?”
虞婳的脸发烫:“不喜欢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周尔襟语气徐慢,意有所指,
“别人不能让你这么开心。”
他明摆并不是不自信,就是要惹虞婳一下,提醒她,她现在因为他有多大反应。
“你别说了。”虞婳像一条神经错乱的鱼一样,两只手都撑着洗手台,她努力控制着,但有时还是会控制不住微微扭动。
实在是像一条被渔民网到,还企图挣扎的肥鲤鱼。
她努力抿着唇不出声,周尔襟抱着她,在她耳边很低微喘,虞婳才终于没那么不好意思,愿意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