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记住她的脸,她已随步离开。
有一次独自在咖啡馆喝咖啡,进来一个穿着冲锋衣工装裤球鞋的女孩,戴着护目镜,头发全挽到脑后扎个整齐的低髻。
素面朝天,清瘦白净,理工到不能再理工的一个女孩,毫无打扮吸引异性的意思,他不知怎么,忍不住看那女孩。
对方连表情都是冷淡的,说话时朱唇的张合幅度很小。
店员问她:“提拉米苏和阿芙佳朵咖啡对吗?”
“好的,三百三十五。”
但付钱的时候出了点问题,她在兜里一直找自己的八达通。
他直接起身,递出自己的VISA卡,和店员说她的单我买。
对方忽然来了一句尔襟哥哥。
他心一抖,疑自己中邪。
其实喜欢她的过程,不是一蹴而就,而是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陷进去,他控制过,忽视过,却再也无法上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