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不除。”

    周尔襟忽然俯身下来,手撑在她脑侧,在她上方看着她,高大的人影遮得她天花板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虞婳吓了一跳,以为他要压下来亲她。

    没想到他只是把她枕在脑后的枕头往下拉,让她枕在了脖子下面。

    笑意似有若无:“你怕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怕。”虞婳面不红心不跳。

    周尔襟就是不起身:“后天可以去拆绷带了,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你先起来。”她以侧面面对周尔襟,不敢直视他。

    他宽松的衣摆都垂到她小腹上了:“那约我去拔草吗?”

    虞婳装死不回答。

    他特地为她简化选项:“收到扣一。”

    虞婳毫不犹豫:“二!”

    “好,约两次,我懂了。”周尔襟无缝接话。

    他笑着起身。

    虞婳又气又恼,无助地猛然背过身去。

    却没有否认他说的约两次。

    周尔襟还特地等了几分钟,她都不说话,他浮起浅浅笑意,伸出长臂关了灯。

    黑暗中,虞婳感觉到自己额头被亲了一下,她想打他,在黑暗里扑了空。

    周尔襟直接抓着她手放在自己身上,大大方方,言简意赅:

    “打。”

    虞婳像被狗咬了一样,马上收回被他放在小腹上的手。

    他身上怎么这么热。

    在又羞又怒的情况下,她不知不觉睡着,一夜好眠。

    第二天下午,游辞盈给虞婳发消息,两人互相慰问一通,最后游辞盈犹豫着:

    “你想不想回研究所看一眼,我怕漏这两天也会有人暗害我们。”

    虞婳确实在家里闲着没事干:“想。”

    到了研究所,宫敏远远看见她俩,带着淡嘲:“她怎么就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今天发巧克力,给她和游辞盈吗?”同门好奇问她。

    宫敏抱着一大袋歌帝梵巧克力,皮笑肉不笑:

    “好不容易申上了一个奖,一个项目组,要是不发显得我多小气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研究所每个人桌上都多了一盒巧克力。

    虞婳正在郭静莲办公室讨论项目。

    游辞盈不知道是谁给的,但吃了个发现有酒味。

    她看见虞婳桌上也有,怕虞婳误食,干脆也拿过来。

    毕竟虞婳酒精过敏。

    还用吃完的小金纸给虞婳迭千纸鹤。

    宫敏刚发完没多久,就遇上同门问她:“你这巧克力里是不是含酒啊,我都吃醉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宫敏意外。

    但忽然想起,虞婳酒精过敏,如果这含酒精,闹出人命,她就是第一责任人。

    宫敏赶紧去虞婳她们的办公室,却发现她桌上的含酒精巧克力被吃了,甚至还迭了个千纸鹤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宫敏心里咯噔一声。

    但不多时,虞婳拿着文件回来,却面色如常,一点看不出过敏的样子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虞婳都以自己酒精过敏为由,推拒应酬,人人都说她高岭之花,久而久之,领导和老师们也就不叫她陪酒应酬,反而他们这些硕士生都得在酒桌上喝。

    虞婳完全是那个特例。

    宫敏忽然之间,好像意识到什么。

    视线又凝聚在那个金纸千纸鹤上。

    虞婳离开研究所的时候,其实已经不早了,游辞盈叹气说耽误好多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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