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名巧琇莹。据传项城主的独子,就对巧琇莹情有独钟,并且视若禁脔。他花了很大的代价,帮巧琇莹打通了经脉。但碍于家族颜面,他没办法赎她出来,也不可能与之成为道侣,所以就一直养在潇湘馆中。巧琇莹也一直甘心如此,在潇湘馆中默默等他,直至七日前被鬼螨寄生而死。”

    梓依依平静地讲述着故事,而姬灵若闻言倒是惆怅起来:

    “没想到他将她带上仙途,自以为是对她好,却惹得她遭此横祸。你说对她而言,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?”

    姬灵若还是妙龄少女,对这男女之间的曲折情感故事总多了些主观上的思考。

    游苏闻言也是默然片刻,才道:“幸与不幸,我们说了不算,只能她自己判断了。”

    姬灵若略显伤感地支起香腮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花魁死了这么大的事,这潇湘馆还能照常开业?”游苏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出云城出了邪祟,第一时间也是想着镇压吧?”梓依依反问。

    对于城主而言,自己管辖的城池出现邪祟是极其严重的失误,当然是能自己解决最好,解决不了才会选择上报神山,请辟邪司的专业祛邪人来帮忙。

    所以很显然,莫邪城出现邪祟的事情并未传开。城中表面一片祥和,实则暗里阴诡作祟。

    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儿,没有城主这个级别的人支持,潇湘馆的老板可没这么肥的熊胆敢继续开业。

    游苏端着茶杯,“那城主府是怎么结案的?”

    “对外声称巧琇莹被人秘密赎身离开了,对内几个见过巧琇莹干枯尸体的人都被威逼利诱,缄口不言。而且短短一日,潇湘馆就推出了一位新的花魁,美名更盛巧琇莹,而且更加神秘。有了新花魁的吸引,大家很快淡忘了巧琇莹。”

    游苏暗道这招转移视线的计谋的确巧妙,遂问:

    “那这巧琇莹的尸体呢?我能否一看?”

    “看不了,因为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“失踪?!”

    游苏猝然放下茶杯,一具干尸也有人偷?

    “是城主的儿子干的?”

    “没人知道,你若想查,可以亲自去找项城主之子项文庭讨要。”

    梓依依回答地仍旧冷淡,摆明了这场考核,她除了提供信息之外不会给予游苏任何实质性的帮助。

    “这除邪之事,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事?”

    游苏有些生恼,辟邪司冷眼旁观也就罢了,怎么连莫邪城的城主感觉也不是很重视此事一般。

    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事啊!

    “不必觉得委屈。因为望舒仙子的前车之鉴,项城主等人对辟邪司颇有怨气,在他们看来,邪祟没有除尽是辟邪司的责任。所以这次辟邪司秘密调查,他们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,将任务全部推给辟邪司。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任务是在你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游苏蹙起剑眉,望向细雨连绵的窗外,月色与灯火都被雨雾染得模糊。

    他经历了诸多磨难,再加上身上各种的邪祟之力,有充足的自信认为自己肯定能看见那只鬼螨。

    可是面对着这座宏伟的城池,想要找到一只宛如螨虫般寄生在人身上的邪祟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    他又该从何找起呢?

    “若是没有头绪,可以直接放弃。”

    梓依依将一撮银白的发丝捋回耳后,她将少年的表现尽收眼底。直至此刻,她也没觉得这个瞎子会是什么背负斩邪天命的救世主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?”姬灵若气愤地拍了下桌面,“哪有你这样劝人弃考的考官?”

    梓依依瞥了少女一眼,随后又将视线放在游苏身上,毫不掩饰眼中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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