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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只邪祟,莫不是哪个死在风流场上的修士身上褪下来的污浊不成?怎么盯着这潇湘馆的花魁咬?!
游苏已经准备将放置在乾坤袋中的墨松剑取出,可这邪祟位置敏感,他现在提着剑冲过去替采苓解围,吓到她然后砍错了可怎么办?
难不成跟她直说?
可一个男人提着把利器对你说,你的胸口有两只邪祟,你不要乱动,我替你割下来,这哪个女人会信?
这可如何是好啊?
难不成……顺水推舟?
游苏摊开布满白腻脂粉的双手,心中哀叹:
师妹勿怪,师兄也是迫不得已,只能牺牲牺牲这双手了啊!
他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,却十分心机地露出了点脚步声,提醒着面红似血的美妇他已悄然靠近。
采苓果不其然动作微僵,呼吸都明显急促了一些。但她很快按捺住了紧张,边舞边退,与步步紧逼的游苏像是在做猫捉耗子的游戏。
终于她被猫逼至绝境,无路可退,只好向后倾倒,认命一般躺在床上。
只不过她双手环抱于胸,双腿微微交错,保持着最后的矜持。
她暗自睁开双目,透过这片淡薄的白色丝巾,依稀可见一具高大的身影正朝着自己压来。
“长夜漫漫,还请公子怜惜……”
她蓦然感到手臂被人捏住,似要将她用于遮掩的双臂拿开。
她也没多作阻碍,顺势将手打开,坦荡展开胸怀。
“嗯啊!别捏……公子好心急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