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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苏淡淡道,不见喜悲。
“什么意思?你之前不也不知道这些故事吗?他是什么时候将想法告诉你的?”梓依依好奇地问。
“依依姐难道忘了?无论是找到巧琇莹的尸体还是种种,其实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。他就是为了让我认为他是邪祟之源,我虽不知情,但我感受到了他真的很想死,所以我顺从了他。或许你可以理解为……男人之间的默契。”
梓依依面露恍然,的确回顾案情前后太过割裂,项文庭让她们找上的采苓,却只是为了弄死他自己。
“可他为什么非死不可?还要拖自己的父亲下水?”姬灵若皱着眉,不解地问。
“勾结邪祟者,所有直系亲属都会被牵连。他没能保护自己所爱之人,所以选择用自己的命保护爱人的家人。而他早已没将这个丧心病狂的父亲视为父亲,但靠他的能力弑不了父。他担上这个罪名,还能靠别人的力量为巧琇莹复仇。”
游苏低声浅叹,这场惨案之中,竟没有一个赢家,所有人都是败者。而人们避若蛇蝎的邪祟,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?
两女闻言也是陷入思考,被这桩仙凡之爱的悲戚惹得说不出话来。
梓依依比姬灵若更快回神,她更关心的还是除邪之事:
“可惜这篇日记,对找到鬼螨之母并无帮助。”
游苏却摇了摇头:
“不,很有帮助。这篇日记告诉我们,即使是邪祟,也会有感情!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游苏猝然将辟邪令取出,那两只幼小的鬼螨又被丢到了桌上。
游苏已经收起了脸上的怅惘,沉声道:
“以它的子嗣做饵,将它勾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