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蝉笑意更浓,转而对叶娥容道:“叶小姐,你我私事私了便好,不可阻了别人寻道。不若你先放开,我们一齐去探探机缘,事了之后我们再做决断?”

    叶娥容仗着人多势众才敢以势压人,春蝉此话倒是为自己寻来两位帮手。

    少女正犹豫之际,何空月倒是先说话了:

    “春蝉兄不是号称剑门浪子、处处留情吗,怎么在叶小姐的面前,倒像个纯情自持的清高剑修了?”

    春蝉面容一僵,笑意第一次减退:

    “阁下就算不愿与春蝉为伍,也大可不必污蔑我吧?我与阁下,难道不是初次见面?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种事?”叶娥容怒目相向,瞪着春蝉。

    “叶小姐,你与春蝉兄初见时,身边没这么多护卫吧?”何空月又问。

    “嗯嗯!”叶娥容连忙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便是了。”何空月边装咳边假笑,“春蝉兄初见叶小姐美若天仙,便生了念头想来场邂逅。你那些他喜欢你的感觉并不是错觉,而是他给你下的暗示,毕竟这也是春蝉兄的惯用伎俩了。待到他发现你是他玩不起的叶家小姐时,他便收回暗示,以此脱身。”

    “真、真的?”

    叶娥容水灵灵的大眼望着何空月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“阁下说的也太牵强了些,我初见叶小姐时见她孤身一人在山中闯荡,便起了保护之心,这有何错?那些所谓暗示更是无稽之谈,我敢对天发誓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举。男女情感本就是发乎情,止乎礼。”

    春蝉丝毫没有被戳破心思的慌乱,反而摇头,深情叹道,“罢了,叶小姐想要一个结果,我便给你一个结果。我的确是担心你我地位悬殊才不敢示爱,但叶小姐已如此主动,我又怎能继续怯懦?叶小姐,我愿随你回叶家。”

    叶娥容闻言眼泪汪汪,支吾道:“我就知道……做赘婿有什么不好?我又不会阻止你继续学剑……反而还会为你找到机缘!”

    “叶小姐千万不要被他骗了!他就是个玩弄少女心的渣男!他这是看自己的心思败露,才会委屈自己迎合你,他根本就不可能与你结成道侣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你这么说他!”叶娥容撺紧粉拳喝到。

    何空月扯扯嘴角,这是个什么顶级恋爱脑?估计邪祟吃了都得找个对象交配!

    但无论是为了少女身后的机缘,还是为了保护一个纯洁少女免受伤害,他都得救她。

    “长春宗的二师姐,太乙坞的小师妹,甚至还有七巧城红尘馆中的现任花魁,她就是被你骗的才自甘堕落成为风尘女子。多名女子都被你骗去身心,她们还被你骗的觉得是自己配不上你,不敢向外人言说,从而默默承受被抛弃的自卑之苦。春蝉,你敢说这些人你都不认识?!”

    春蝉笑意一凝,蹙起宽眉,手缓缓握住春蝉剑的剑柄,正声道:

    “春蝉性子虽柔,但不代表被人污蔑也不会动怒!”

    “原来春蝉的春,是发春的春。在我老家对付这种发情的公猪,就该施以阉刑,不然吃着骚。”

    游苏摸着邋遢的络腮胡,说着粗鄙的话,看的春蝉是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
    何空月本来一副问责姿态,被游苏这话逗的哑然失笑,心中倒是对游苏这无条件的仗义而感动。

    何空月说的话确实一时间难以求证,但游苏却深信不疑,只因这些女子中有一位花魁……

    要说这逛青楼的本事,游苏是佩服何空月的。肯定是何空月与那红尘馆花魁你侬我侬时,才听得了这个传闻,进而了解到这春蝉的真实为人。

    叶娥容表情阴晴不定,几番变幻,她能感受到这虚弱书生话中那些女孩们的悲惨,对此她也能感同身受,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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