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
    女孩歪头思索,双马尾的一条落在游苏的肩侧,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

    “意味着关系好啊。”

    话罢,女孩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般眼眸亮起,伸手戳了戳游苏滚动的喉结,又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脖颈,大感好奇道: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这里没有你这个?”

    游苏瞳孔微收,凝视着女孩鹿茸般茸茸的睫毛。

    倘若女孩只说答案,他或许会接着询问,可后面女孩这漫不经心的举动,似乎已经证实她的幼稚无邪,便也没有继续追问的必要了。

    “欠一次家法伺候。”游苏忽地冷冷说道。

    白泽诧异地瞪着眸子,“凭什么?这不是说好的奖励吗?”

    “奖励是坐我身上,却没让你动手动脚。做妹妹的对哥哥没大没小,自该惩戒。”

    游苏知是自作多情,胸中难免积郁,便找个理由将身为始作俑者的妹妹当做出气包,也好警示女孩以后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“你!我、我!”

    女孩结巴半天,还是不知如何辩驳这突如其来的罪理,宛若青楼里的穷书生在埋怨美娇娘太不厚道,摸完了才说要收费。

    最终女孩还是气馁妥协道,“那你不准用剑打,剑打得好痛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要痛,才能长教训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骗你的,剑打得一点也不痛。”白泽眼中流露出一股小猫般的狡黠。

    游苏无奈苦笑,虽然坐姿依旧亲昵得过分,却也有了不得不关牢心中野兽的理由。

    她就是只猫。

    就是只长得有些可爱,极度依赖自己,还有点像人的一只蠢猫。

    游苏试图自我催眠,但似乎效果不佳。

    为了将注意力从那些美妙触感上转移,他取出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第二块石碑。

    随着玄炁的缓缓注入,激活了保存在石碑中的精纯玄炁。石碑之上,字迹也缓缓浮现,却比前一块更加癫狂,笔划间仿佛有触须在蠕动——

    后来者切记,深渊之内,务必遵循下列三条法则:

    「一、恐惧会将你压入永暗,莫要联想,莫要窥探,莫要恐惧。」

    游苏读之深以为然,他在辟邪司见过不少同僚,对邪祟亦是避若蛇蝎。修士如此,平民百姓对邪祟的恐惧更是根深蒂固。然而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许多别人眼中的百邪不侵之人,实则只是没那么怕这些魑魅魍魉而已。

    对未知的恐惧是必然的,但不能怕到不敢直面、不敢出剑。越怕,邪祟的侵蚀便会越厉害。这是许多人都明白的质朴道理,但绝大多数人还是克制不住那股源于本能的生理恐惧。

    「二、隐藏自己是生之要义,渊薮之中,烛火可照面前十尺,也可让万尺之外的存在窥见次方烛火。请视耳畔呢喃如无物,切勿回应,踽踽独行。」

    游苏读之略微颔首,他一直向白泽灌输的观念便是绝不轻易暴露自己的存在。这是源于他低调行事的习惯,亦是苟全性命的本能,却没想到与这位前辈留下的经验不谋而合。那些萦绕在耳畔经久不散的呢喃声,他本以为是某种蛊惑人心的手段故才置之不理,此时才知是更恐怖的存在用来探寻猎物的手段,他心中不免暗自庆幸。

    这第二条法则总结下来便是十二个字,“不要暴露自己,不要回应它们”,游苏将之铭记于心。

    越读越觉得这位前辈神通广大的游苏,却在读完第三条时瞳孔骤然紧缩。

    「三、越美的东西越危险,此乃颠扑不破的真理。我将此碑立于此珊瑚群前,劝后来者勿被美相迷惑。花路多艰,请绕路而行。」

    刹那间,游苏的脊背骤然窜上一股寒意。他猛地抬头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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