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在身后的少年。

    她缓缓起身,转瞬间又从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变成了那头神俊非凡的神兽白泽,而游苏被她轻柔的衔在口中。

    一滴晶莹的涎水自她唇齿边滴落,她是真的想把这个男人吃掉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珍珠表面的光晕如月华倾泻,白泽驮着游苏在沙海中跋涉。

    她将游苏在地上平稳放好,旋即又变回来人形。

    她先是将手按在了这枚硕大无朋的珍珠之上,细细感受其中惊人的厚重玄炁。只是吸收了几缕,便让她有了气力。

    只见她手掌翻飞,在两人的周围竟是赫然出现了一圈冰晶之墙。

    她再次看向沉睡中的少年,叹惋道:“有时候可不是妹妹不想帮哥哥,只是神兽哪里会用术法,我便只能出些简单的招数,还望你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话罢,她还俏皮地戳了戳游苏的脸,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无知懵懂的小猫。

    在亲身体会过这玄炁之能后,白泽已经确保它对身体没有损害。于是她指化冰锥,毫不犹豫地砸在珍珠之上,接连凿了十多次,终于在这珍珠圆满的表面上裂开了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紧接着,玄炁凝成的乳白液体自珠身裂隙蜿蜒而下,像一条发光的溪流,温柔地漫过游苏伤痕累累的躯体。

    见到大功告成,白泽似是想到什么,俯首舔了舔他烧红的眼睑,冰蓝的寒气顺着舌尖渗入皮肤,将暴走的左眼暂时封存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哦,我平时都是这么舔舐伤口的呢。”

    女孩的眼角透着一股狡黠,似乎很享受在游苏睡着的时候对他为所欲为,做着那些他醒时根本做不了的事情。倘若不是怕游苏察觉古怪或是抗拒与她亲昵,她上次就想这么干了,最后还是忍着性子用手替他冰冻伤口。

    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脸庞,白泽的唇不由自主地从游苏的眼圈缓缓下移,覆在了之前游苏为她渡气的地方。

    好在白泽也是第一次主动,只是蜻蜓点水便一触即发,旋即便俏脸绯红若春桃,呵气如兰的害羞模样,好似在那沙堆底下主动伸舌的不是她一般。

    珍珠液浸透游苏的身子,充盈的玄炁渗进他的四肢百骸,游苏的眉心浮现出淡金莲纹,明明暗暗似在预示着身体对玄炁的吸收。

    白泽见到莲纹之时略感诧异,自语道:“这是莲剑尊者种下的仙种……你竟与她有渊源?只是她那般女子,怎会为你损伤本源种下仙种?”

    “师娘……“

    游苏的喉间突然溢出一声呢喃,滚烫的手指攥住白泽纤细的手腕。

    白泽浑身一颤,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背贴上脸颊厮磨,仿佛那是谁的青丝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是你的师娘。”

    白泽嘟气般撅起小嘴,却转而俏眉微蹙,不敢置信地看着一直正人君子做派的游苏:

    “哪有人昏迷的时候第一个想到师娘的?!”

    白泽的唇角却又很快挂起一个玩味的笑容,似是窥探到了游苏某个不可见人的秘密。

    “既有不止一个道侣,还有那千华尊者,如今还多了个师娘……看来我这个哥哥,还真是风流啊……”

    话至最后,语气已经逐渐危险,白泽赌气似的将玄炁凝成冰针,却在刺入他经脉时放轻了力道,只是替游苏小心开解着那些因为重伤而堵塞的经脉。

    师娘都可以,那妹妹更可以了吧?

    珍珠液堆积在冰圈之中缓慢成池,游苏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苍白的面容却浮现出迷离笑意,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——

    他正在坠入更深的梦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游苏的意识如坠入一池温软的春水,睫毛颤动间,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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