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与胡言彬不谋而合。

    “瞧你们的样子,胡娸悦似乎并没有和你们提起昨日之事啊,”见他们这话里话外,都是瞧不起自己的意思,和栎察觉到,他们似乎并不知晓自己为什么要帮助胡家,于是,早已按耐不住的他终于在这一刻,要爆发了。

    “和栎,别…”胡娸悦见此,急忙地出口,企图阻止他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不行,这件事有损我的名誉,胡娸悦,你做人不厚道,”她的话还未等说完,就被和栎用极其强硬的态度强行打断。

    随后和栎就将与胡娸悦昨日之事公之于众:“各位,既然说到这了,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昨天下午,她来找我,跪在我的面前,磕响头求我救夫人一命,”

    “我于心不忍,这才答应把润瑙笋给她一点,我之所以亲自前来,不是因为我喜欢她,而是我怕她使诈欺骗我,仅此而已!”

    “至于,我有没有女朋友,那是我自己的事情,我明确的告诉你们,我不会喜欢她的,也没有想要靠着你们胡家来狐假虎威,胡家在浑枭王朝是很强,可是在大陆之上,地位还不够看,我志不在此,东西已经给你了,也算是还你的那两个响头,一份心了。再见!”

    和栎可不管这一家人如何看他,一口气把自己的冤屈,想说的话,全都发泄了出来,众人听后如梦方初,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。

    说完,和栎全然不顾他们的心情,转身就打算离开。

    “站住!”一声利喝,和栎止步,身未转,扭回头看向那道声音的主人-胡臧城。

    只听胡臧城品着茶水,语气不快不慢: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不管彬儿与你之间发生过什么,小打小闹的事情,我不过多干涉,但是,我女儿的婚配,最好如你所说,你的身份不配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胡家只会越来越强大,它今后的发展还轮不到你这个只有武者境实力的小子狂言大论。”

    当他说到这几句话时,眼神语气皆突变犀利,手中的茶杯竟咔嚓一声,猛地被其捏碎。残渣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面之上。

    和栎道: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以我的年纪应该还能看到十年二十年后的胡家,希望到时,能如“清正廉洁”的协领大人今日亲口所说那般,希望到时,胡家别被我亲手超越!”

    和栎说着,故意在早已得知贪得无厌-胡臧城面前刺激他,当他说到将来要超过胡家时,那叫一个信心十足啊!

    “和栎,你找死!”胡言彬听后,忍无可忍,脸色怒红,拍座而起,手中三尺三寸的渐青刀朝向和栎猛烈地刺出,似乎要将他置于死地。

    “哥,不要伤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胡娸悦刚欲出口制止,下一秒,一柄三尺五寸寒星锋锐的蝉雁刀快若疾雷,唰的一声,架在胡娸悦的脖颈,随即,和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,脚下发力,猛地一踹地面,向后急速地暴退,将正厅关闭严丝合缝的大门撞得稀碎,木屑横飞,退出院外。

    “小悦!”就在胡娸悦惊慌失措,惊呼一声时,胡臧城拍案而起,啪的一掌,竟将那张做工精美,价格昂贵的橡木桌案,拍裂八瓣,茶壶茶杯以及桌上的摆件劈嚓啪嚓地摔得稀碎。

    “闺女!”胡氏夫人惊叫一声,吓得,双腿发软,一口气好悬没上来。

    “敢伤我们小姐,活的不耐烦了!”

    “快放我们家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家小姐,岂能让你这种土包子欺负。”

    顿时,整个胡府军兵,丫鬟仆人,竟全都围了上来,一个个咬牙切齿,横眉立目,足达二十余人,显然他们皆是吸引所至,双方剑拔弩张,气氛压抑紧迫。

    果然,主子什么德行,当奴才的也就什么德行,这老话说得还真是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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