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。

    好在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秦砚秋拉下裙摆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脸埋在榻上,半天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帐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

    许久,林川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秦砚秋忍不住露出脑袋,迎上林川的目光。

    她“啊”了一声,又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砚秋,我发现一个问题……”林川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?”秦砚秋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“阿茹好像……给咱俩安排了一个帐篷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?”

    “孤男寡女的,我有点危险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