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“哈哈哈,许猫儿想娶媳妇了。”

    惹得她们哄堂大笑,臊得许悠云忘了提上裤子,疯跑着去追,却因裤子迈不开腿摔倒在地,爬起来哭花了眼回家找娘亲。

    “小细娃儿的,穿莫子穷绔,大了再给你做。”

    如今七岁,娘亲却走了,仍没亵裤穿,悲从中来,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许悠云哭得我见犹怜,红衣女子不由抱起许悠云,轻拍着背,“小兔小兔,不哭不哭。”

    许悠云更觉伤心,稀里哗啦地哭了一肚子委屈,红衣女子心情复杂,还有我搞不定的男人,背过身黯然神伤,听他难过。

    夜静得凄凉,破院另边,宁静昀正睡不着,忽听得哭声。

    旺财突然醒了,嘤咛着舔泪,许悠云才慢慢止住哭泣,悄悄穿好裤子,却见红衣女子看着自己,裤子滑脱撒猫尿,在她眼前颜面全无。

    许悠云羞愤得像五岁那时,誓要脱下她裙子,叫她也没面子,走过去正要动手,红衣女子妖笑着变出果脯蜜饯,“不怕姐姐了?乖就给你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这才想起她的诡异手段,认清双方差距。

    “嗯?怎么不吃!”

    话又说回来,五岁时,当场仇未报,过了几天找准了机会一雪前耻。许悠云接过,分些给旺财后,狼吞虎咽下去,滑而不腻,甘甜可口。日后复仇时,应是这般爽快。

    我许悠云不脱回去,此生不得长生。

    “小负心郎,在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红衣女子似能看穿人的心思,许悠云流着冷汗说道,“好吃,真爽快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这个?”

    许悠云点点头。

    红衣女子似是看破不说破,别有深意地一笑,许悠云顿时觉得丢了面子。话又说回来,日后是日后,现在是现在,便一把掏出腰间素帛,豪气得像剑仙一剑出鞘,携着私人恩怨甩在她手上。

    “小辈,这机缘送你,小爷不稀罕。”

    红衣女子只觉有趣,笑着收好素帛,许悠云便后了悔,不舍道,“这个是厕纸,我拿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姐就要厕纸。”

    许悠云惊讶道,“像你这般漂亮的人也要解大手?”

    红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。

    窗外有人粉拳紧。

    许悠云耍起赖,抱着她腿央求道,“还我,还我。”红衣女子拿出素帛,竟发现上面的字潦草得无法认识。

    许贵妃哀怨动人,窗外喷火,红衣女子故意戏弄道:“不还,除非……”

    她自裙间撩玉足,哪个男子能说不?

    许大侠却是满心鄙夷,你这瘦腿挂出去,还不如猪头值钱,有什么好看的?他提起裤子比了比,“不还就不还,腿又没我的细嫩,老女人,小爷懒得伺候你。”

    又看了一眼不屑道:“还没我白,老酒儿都看不上,指望小爷揉腿?做梦。”

    “噗嗤。”

    窗外铃笑,许悠云看去却不见人,便当是红衣女子作怪。

    红衣女子再次注意到许悠云只是个七岁孩童,竟有些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老酒儿是谁?”

    许悠云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村里的老光杆,思春得很,饥渴得很。”

    明明什么都不懂,又好像什么都懂。

    顷刻间,红衣女子摘下头,自顾自地左右打量,纤手理发幽幽道:“姐姐有这般难看?”

    如刀切豆腐般轻松,断处却似鬼鼠啃,两肩间竟无鲜血飙喷,许悠云魂飞魄散,怖圆双目飘着红衣,尖叫着挤出,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湮没许悠云。她所有血染了红衣,该流的血要从你心上取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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