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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花坞。“金宝宝,银宝宝,来年生个猫儿抱。”
这几日赚了不少银钱,姚牧月来回清点数次,比对待某条贫道还上心。
“姑娘就这般喜欢钱?”
“不喜欢钱喜欢你啊?”
冯守阳不由站远了些。
“滚一边去,别打扰老娘数钱。四……数哪去了?”
“冯旺财!”
“在。”
“来给老娘数钱。”
“这……不是有戥子吗?”
“就你机灵?老娘能不知道。”姚牧月还是拿起戥子,黄的称了十次,白的称了十五次。
“黄金百两,白银一百五十两。加起来可比某人心还重。”
“这叫奴家怎地不爱钱?它可比某些个不讲良心的东西可靠。”
“没良心?贫道怎就没良心了。”
她答非所问。
“修缮我家院子不要银子?开桃花坞不要银子?供你吃喝不要银子?”
当初叫我小财财,现在却嫌贫道穷。
“你是不是怀疑我?”
“你是不是不爱我?”
“你爱的人不是我!”
姚牧月进一寸。冯守阳退一分,坐疑凳靠硬桌,像仰起肚皮委屈的旺财。
骂也不是,打也不是,胸中只觉憋闷,不由飞起道袍砸来。
“冯旺财,那天偷看我沐浴的登徒子是不是你?”
某天夜深,月光温柔,随心飘上纵青山,忽闻水声,香雾衣,浅浓照玉肌。
冯守阳惊慌起身,随即端坐,拢袖平淡道,“贫道初见,桃花招人醉。”
姚牧月眸盈盈,歉然近坐,“是妾身错怪冯郎了,那日夜深,黄影多半是猫儿的旺财。”
冯守阳松口大气,心虚地支起道袍遮了她痴情,笑打道,“要怪就怪它,生得像旺财,换作贫道也会看错。”
那夜,旺财与大花厮混去了,因此许悠云第二天不见旺财。
绵言钩隐,好个薄情郎,姚牧月扯开道袍,揪住冯旺财。
却不见他求饶,反而是猛然站起,桌椅后移着发出几寸悲鸣,其神锐如鹰隼,审视道:“姚姑娘,可知棋子?可知美人计?”
红豆树下,老酒儿已醉。
许悠云心气天生高,是个得一寸,就要飞上天的人。还没开始炼气,便想长生,再不用面对别离。
异客皆在村北,我何不去争化辟物,村中只有我一人,那些杂龙如何与真龙相斗?
豪风吹,腕铃作响,便想起宁静云,她说过村北有妖怪……
去了会送命,不去会慢慢老死,纠结时却挽上衣袖,她发纱仍在,若有妖怪,老大会从腕铃钻出来保护我。
牵黄犬,浪天涯,正惬意时,老酒儿突然窜蹦到眼前,“许小子,不学算命了?”
幻想瞬间烟消云散,我这般弱,拿什么与异客抢化辟物,狗屎运?你许悠云是个好命人?不如学门本事傍身,日后再做打算。
“老酒儿,快教小爷真本事,我赚了钱好给你买酒喝。”
老酒儿欣慰长笑。
“算命,俗称算八字,知人生辰便能以五行生克定吉凶祸福。”
许悠云不耐烦道,“说人话,我听不懂。”
“八字分年柱,月柱,日柱,时柱。一柱由天干,地支组成,两个字。四柱,就是八字。”
许悠云点点头。
“许悠云。如果你是水,与五行有几种关系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