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就变成了白骨,可她自己却一点没变。更奇的是,月圆之夜,她的指尖会渗出红水,滴在地上,能长出‘还魂草’。”

    沈砚之的注意力却不在女子身上,而在她胸口放着的一枚令牌上。令牌是黑色的,形状与他的玉佩相似,上面刻着同样的符文,只是比玉佩上的更完整 —— 那是一个 “阴” 字,被蛇形图案环绕。

    “那令牌……” 他声音微颤,腰间的玉佩烫得他几乎握不住。

    “哦?你认识这东西?” 蛇婆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拐杖猛地戳向地面,“这令牌是从她心口挖出来的,除了坚硬,没什么特别,倒是你这娃娃,反应有点大啊。”

    沈砚之猛地回神,才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靠近了石棺,若非蛇婆婆提醒,差点伸手去拿那令牌。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,冷声道:“只是觉得眼熟罢了。阴山派费尽心机抢这棺材,总不会只为了看个死人吧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为了炼蛊。” 蛇婆婆咧嘴一笑,“这女人的肉身被阴寒之气滋养了三百年,是炼制‘子母蛊’最好的容器。等月圆之夜,我将母蛊种入她体内,再把子蛊下到那些名门正派的娃娃身上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未说完,石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,洞顶落下无数碎石。黑衣女子惊呼一声,被一块落石砸中肩膀,铜铃掉在地上,发出急促的响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 黑衣男子护在蛇婆婆身前,警惕地看向洞口。

    沈砚之却看向石棺 —— 那棺中的女子,原本紧闭的双眼,竟缓缓睁开了一条缝,眼白是浑浊的灰色,瞳孔却漆黑如墨,正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 她动了!” 沈砚之失声喊道。

    蛇婆婆也发现了异常,拐杖指向石棺:“不好!是‘尸变’!这女人吸收了太多阴气,又被我们打扰,要成僵尸了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棺中女子突然坐了起来,长发如鞭子般甩出,卷向离她最近的黑衣男子。男子反应极快,拔刀砍向发丝,却只听 “咔嚓” 一声,钢刀竟被发丝缠住,寸寸断裂。他惊呼着后退,却被发丝缠住脚踝,猛地拽向石棺。

    “救我!” 男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,因为他的头被女子抓住,狠狠按进棺内。沈砚之只看到绒布上瞬间绽开一朵血花,再松开时,男子的头颅已不见踪影,脖颈处的伤口平整得像是被利刃切开。

    蛇婆婆脸色大变,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陶罐,猛地摔在地上,陶罐碎裂,涌出无数黑色的虫子,扑向女子。“去!我的‘食尸蛊’!”

    那些虫子落在女子身上,却像是遇到了克星,瞬间化为脓水。女子缓缓转过头,灰色的眼白转向蛇婆婆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,身形一闪,竟如鬼魅般出现在蛇婆婆面前,指尖点向她的眉心。

    “孽障!” 蛇婆婆拐杖前的蛇头突然活了过来,张开嘴咬向女子的手腕。女子手腕一翻,抓住蛇头,轻轻一捏,蛇头便化作一滩黑血,拐杖也断成两截。

    黑衣女子吓得魂飞魄散,捡起地上的铜铃拼命摇晃,试图召唤阴蛇,可那些阴蛇像是被什么东西吓住了,缩在洞壁角落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沈砚之趁机抽出铁尺剑,他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。这女子显然不是普通僵尸,她的身手快得不可思议,且不惧蛊虫,唯有趁她对付蛇婆婆时出手,才有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他运起师父教的 “清心诀”,驱散脑中的眩晕感,纵身跃起,铁尺剑直刺女子后心。剑刃触及她的衣服时,竟被一股无形的气墙挡住,震得他手臂发麻。

    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攻击,回过头,灰色的眼睛看向沈砚之,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上时,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,像是愤怒,又像是痛苦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沈砚之腰间的玉佩突然挣脱掌心,飞向石棺,与棺中那枚黑色令牌撞在一起。“嗡” 的一声,玉佩与令牌同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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