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了身孕,没办法捐,可你女儿呢,她明明可以帮忙,却见死不救!你还要替她说话!”

    “什么你女儿,我女儿”林婉柔叫道,“那我问你,宴泽是谁的儿子!”

    周振华冷着脸说:“不错,宴泽是我的儿子,所以,我不会看着我儿子就这么死去”。

    林婉柔心头有些慌乱,“周振华,你想做什么?你要是敢伤害洛甯,我……”

    周振华:“你怎样?别忘了,宴泽是你生的,林婉柔,问问你自己,到底是宴泽重要,还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的女儿重要?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忘不了洛北临是吧?很想他吧?你做梦的时候可没少叫这个名字!”

    林婉柔恼羞成怒,“周振华你是不是疯了!你胡说八道什么啊!”

    周振华讥笑,“我是疯了,为了你这样的女人,抛妻弃女,放弃我在国内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,带着你移民国外,给你最好的生活”。

    “结果呢,我得到了什么?现在我们的儿子有难,而你却维护那个男人的女儿!”

    “你简直是不可理喻!”林婉柔气呼呼地叫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因为担心儿子的病急火攻心,但是,也不要因为这样而出口伤人,都什么时候了,有这时间在这里冲我嚷嚷,胡乱猜忌,不如想想别的办法”。

    林婉柔说完,愤愤地瞪了周振华一眼,抬脚走了。

    周振华沉着脸跟在林婉柔的身后,回到了病房。

    护士正在为周宴泽打点滴。

    周宴泽的气色看上去很差,他闭着眼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周振华看着瘦骨嶙峋的儿子有些于心不忍。

    想到明明只要洛甯捐出一只肾,周宴泽就能活下去,他心里的怒火又卷土重来。

    噌噌地往头上窜。

    这样的念头一旦萌芽,就疯狂地滋长,拦也拦不住。

    随之而来的,还有一个可怕的恶念……

    让洛甯没想到的是,第二天她从肾内科的同事那听说,周宴泽出院了。

    至于去了哪里,谁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洛甯觉得纳闷,以周宴泽现在这样的情况,需要每天治疗控制病情。

    不适合再乱移动。

    但她觉得,可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捐肾,惹恼了林婉柔和周振华。

    他们便给周宴泽转院了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回国去了。

    陆乘渊那边得知周宴泽转院的消息也觉得很意外。

    这个消息是副院长向覃朗汇报的,由覃朗转告陆乘渊。

    覃朗请示陆乘渊,“老大,那钢棒那边还要继续给周宴泽找肾源吗?”

    陆乘渊想了想,说:“先找着,找到就当备选人”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事情还没完。

    覃朗想了一下,点头道:“好”。

    周彤在北岭待了两天就走了,登机后才给洛甯发消息,说她要带着迈科在国内玩一圈。

    洛甯叮嘱她注意别累着自己,毕竟是有身孕的人。

    那之后,周彤没有再来信息。

    不过她偶尔会发一些游玩的照片在朋友圈里,洛甯要是刷到就给她点个赞。

    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,林婉柔那一家子始终没有再出现。

    但洛甯心里却一直感觉不踏实,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。

    在周宴泽出院半个月后的一天傍晚,洛甯下班后,由陆家的司机接她回家。

    他们的车子开出市区后,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当他们来到一段偏僻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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