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得给他们一个能咬的鱼钩。”

    薛淮抬手指了指自己。

    沈望微笑道:“没错,你身为我的亲传弟子,又是那位薛尚书的族人,自然是最合适的鱼钩。你在这里歇一晚,明天我放你半日假,回家去收拾行李再回来,同时替我向令堂问好。”

    薛淮这会已经完全理解他这样安排的用意,并未迫不及待地应下来,反而思虑片刻问道:“老师,我也有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。”

    “您为何这般信任我?”

    薛淮知道原主和沈望最近大半年的关系很不融洽,可沈望这两天对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信任,如果他怀有二心,沈望的谋划就会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问题,沈望的回答很简单:“我从未怀疑过你的秉性。”

    薛淮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继续做事罢,莫要熬得太晚。”

    沈望叮嘱一句,起身离开这间值房。

    走出十余步后,他回头望了一眼。

    中年男人目光深邃,心中默念道:“只有你能在这次的事件里证明心志,我才能在将来放心托付给你更重要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但愿……吾道不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