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或者说,白庆华和重晖仅仅以两个人,承担了原本应该“群儒”承受的火力。

    “大晖,我走之前怎么说的?你就是这么帮老师工作的吗?就算不帮老师,你也要帮帮自己吧?你现在的文章足够你去申国外的学校了吗?”

    被点到名字的重晖一个激灵:“有的师姐,有的,确实有offer……”

    翁娉婷直接打断:“剑桥还是哈佛,或者牛津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重晖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还是二十年前吗?现在学历贬值越来越快了,不去海外名校,就没有好资源发国际级别的好文章,没有好文章,你回来怎么拿好教职?”

    “你天赋一般,现在做事情还这么懈怠吗?你以为你是校长的亲传弟子吗?这样下去别说留校任教,回头说不定连一线二线城市的双非大学都安定不下来,得要往边上跑了!”

    重晖不敢到处乱看,因为翁娉婷的火力几乎全部倾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。

    白庆华倒是在位置上坐得安稳,看似保留了老师的体面,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被指桑骂槐、含沙射影、杀鸡儆猴到。

    可能是终于被唤醒了对二徒弟的疼爱,白庆华用眼色示意南祝仁:救一下,快!

    南祝仁耸了耸肩,表示爱莫能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