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场的,无休止的,向前滚动的弹幕。

    破晓集团军重炮旅的火箭弹,如同死神的镰刀,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前方的大地。

    “白虎”炮艇降低了高度,用凝固汽油弹,在尸潮中犁开一条条燃烧的通道。

    “朱雀”编队则如同盘旋的鹰隼,精准地点杀掉任何企图组织反击的特异体。

    真正的盛宴,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爽!太他妈爽了!”

    一辆59式坦克的炮塔里,华北第三集团军的坦克手,看着头顶掠过的“朱雀”战机,兴奋地一拳砸在炮膛上。

    “以前咱们是拿命去填!现在,是拿炮弹去淹!”

    他身旁的战友,一边疯狂转动着炮塔,一边吼道。

    “别废话!跟上!前面那辆‘炎犀’又把路给咱们清出来了!开炮!”

    【轰!】

    老旧的坦克炮发出怒吼,将一头侥幸冲过火线的“铁皮”丧尸轰成了碎片。

    而在战场的另一端。

    第十五集团军的士兵们,正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,堪称奢侈的战争。

    他们跟在地狱火师那钢铁洪流的身后。

    他们只需要,对着那些从火焰与爆炸中挣扎出来的,零星的,残缺不全的漏网之鱼,扣动扳机。

    “老张!右边!那家伙没死透!”

    一名十五军的老兵,用81式步枪一个精准的点射,打爆了一头还在地上爬行的丧尸的脑袋。

    他身旁,那个叫老张的士兵,甚至还有闲心点上一根烟,深吸一口,再吐出。

    “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娘的,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。”

    老张看着前方那辆“炎犀”突击车,车顶的遥控武器站只是一个简单的扫射,就将一片丧尸打成了肉糜。

    “咱们打一天,消耗的子弹,估计还没人家那一梭子多。”

    这种巨大的差距,没有带来嫉妒,只剩下纯粹的,发自内心的敬畏与狂热。

    他们是华夏的兵。

    当更强的战友在前方开路时,他们要做的,就是用自己的一切,去守护住这条用钢铁与火焰铺就的,通往胜利的道路。

    魏刚指挥着他的重装师,紧紧跟在萧炎的地狱火师侧翼。

    他看着那些势不可挡的“炎犀”,看着那些穿着动力外骨骼,行动如风的士兵,嘴里不住地念叨着。

    “他娘的……他娘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参谋长钱立文,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师长,您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魏刚一巴掌拍在指挥车的装甲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“老子在想!等打完了这一仗!老子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!也得去南边那位总司令那,给咱们师,讨要几套这样的装备!”

    “不然以后跟人说我们是重装师,老子自己都脸红!”

    整个战场,已经变成了一场盛大的,单方面的狂欢。

    萧炎站在“炎犀”车顶,手中的“风暴”步枪从不停歇,淡蓝色的能量脉冲,像死神的点名。

    他身后的士兵,甚至开始比赛谁清理的怪物更多。

    陈仁的第三集团军,像一头被压抑了太久的猛虎,用最原始,最野蛮的方式,将挡在面前的一切撕碎。

    李俊与林震天的部队,则像两把冷静的手术刀,从两翼精准地切入,将整个包围圈,不断地向内压缩,收紧。

    蓝色的洪流,正在吞噬最后的红色。

    楚天行站在龙门要塞的最高处,看着四面八方,同时向前推进的,代表着胜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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