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,转身就走。
方才的交手,她竟是吃了个小亏,从对面传来的力量之强,几乎都不亚于孙露堂了。
这个时代的后辈高手,竟也这么厉害?
尤其那个向振邦和八极的据说还要更强,要是陷入三位接近孙露堂的高手围攻,哪怕她也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还是先走为妙,让人查清楚再来带圣子霍元鸿走。
而原地,沈浩然背着手微笑着站在那里,依然是那副卖烧饼摊主的轻松模样,一动不动。
一直到加菲尔德亲王的气机彻底消失,确认没杀个回马枪,他才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傻儿子。
“医馆。”
“?”
沈浩然儿子有些不明所以,自己老爹不是绝世高手吗,仅仅一招就惊退了一位曾与孙露堂对峙过的强大血亲王,这么厉害,去医馆做什么?
“去医馆。”
沈浩然保持微笑,嘴唇动了动,再次提醒自己这傻儿子。
刚才霍元鸿的马车经过时候,他看对方那眼神的意思其实是:你没带人?
然后,霍元鸿给了他一块大洋,拿了两块烧饼,将后面跟着来的血亲王留给他。
老徐……也真是个言而有信的,真将最危险的地方交给他了,其他人都跑去大湖那边看霍元鸿。
就留他一个在天朝垫底的罡劲……
拦截孙露堂。
……
京城。
这日,炎渊难得的没像往常一样专注于练功,而是在院子里静静的欣赏着墙面上锦绣山河图。
其气势,仿佛已经与这幅山河图融为一体。
他在等。
等津门那边的消息。
尽管,津门那边的人手整理情况,发电过来,再由这边接收,审核,需要不少时间。
但他很有耐心。
也等得起。
练功,无需急于这么点时间,只要津门那边尘埃落定,摆在他面前的,就是一片坦途。
所有人,都将只有他这么一个唯一选择。
他,将是唯一的光。
只是这次,消息传来的有点慢,一直到了中午过后,才见流家家主匆匆的过来了。
“盟主!大事不好了!”
流家家主神色沉重,手里拿着津门那边发来的经过和结果报告,一副心情很差的模样。
一见这副沉重模样,炎渊心里反而舒了口气。
明白了!
有什么情况,是需要做出这副沉重模样的?
那还用说,自然是他那霍师弟不幸殉国,需要他们挺身而出之际!
“什么大事不好了,难道……难道是我那霍师弟不幸遇难了?唉,我早就说了,不要让师弟去出战,如今…可怜我八极双龙,如今只剩我一个了……”
炎渊同样做出了一副沉痛的神情,心道这流家家主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家主的,就是会演戏,都到他的住处了还依然没停下演戏。
不过也是,如果不是连在家都记得演戏,都时刻保持着满身正气的模样,在外面就容易露出破绽,造成不好的影响。
家里先演好,才能在外面也演好。
这种关头,正是最考验他们的时候,不管心里再怎么愉悦,都必须哀其不幸怒其不行。
不仅要沉痛的召开霍师傅追悼会,还要追封霍元鸿为柱国大将军,将霍元鸿父亲养起来,以彰显他的仁厚宽宏。
也正好借此机会,收拢人心,分化、清理反对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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