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商玄澈直略城池,攻城掠地,唇齿相依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门外的人面面相觑,傅承越似乎要将门盯出来一个窟窿。

    沈安昕朝沈一山福身。

    “父亲,女儿有话要跟父亲说。”

    沈一山看了一眼沈安锦。

    朝书房走去。

    王司记看着沈安锦与傅承越。

    “都愣着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记得刚刚公主殿下说过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“将这个冲撞太子殿下的疯妇立即执行打二十板子,然后关入柴房。”

    还是要被打吗?沈安锦紧紧的抓住傅承越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承越哥哥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自己的世子夫人,就这么在沈家被打板子关押起来,自己的脸面又放在哪里?傅承越看向王司记。

    “王司记………”

    还不等他把话说完,王司记已经开口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傅世子不会要阻拦行刑吧?”

    “是要违抗皇家公主的命令还是想以下犯上?”

    傅承越闻言无奈的开口。

    “在下不敢。”

    很快沈安锦就被押在长凳上,小厮一半子又一板子的打在她的身上,墨香居的门外响起沈安锦的惨叫声。

    门内,商玄澈的手已经揽住沈安若的腰,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,一遍一遍的亲吻着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沈家书房。

    沈安昕将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,抬手亲自煮茶。

    “父亲,外人都说女儿有一手好茶艺,可是父亲去极少喝过女儿的茶。”

    抬手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,放在沈一山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以来,女儿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,当初父亲捡沈安锦回来的时候,说是为了给我和若儿捡一个伴,可是他一个养女的待遇却超过了我和若儿这两个嫡女。”

    “再后来柳姨娘进门以后,更是对沈安锦宠爱有加,对外塑造了慈母的形象,这沈安锦当真是父亲你捡回来的吗?”

    沈一山听得不免有一些心虚,自己这个长女虽然身子娇弱,但是心思十分分的敏锐,在她面前总感觉像是看到了当年的公主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捡回来的,我当年在夏朝的路上遇到了她,她在与一个乞丐抢包子,被欺负得哇哇大哭,为父于心不忍,这才将她带了回来,没想到她如今唉…………到底是为父没有把她教好。”

    说的还真是虚伪,沈安昕抬头看了沈一山一眼。

    “父亲可真是一位好父亲,也难怪外面的人都称父亲为慈父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份慈爱却用在了一个养女的身上,倒是让女儿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
    这是在责怪自己偏心,沈一山眼里闪过一抹不悦。

    “安昕今日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沈安昕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,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以来,我有观察过,柳姨娘对待沈安锦与沈安宇当真是毫无差别,倒是对我和若儿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冷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呵!”

    “她们看起来真的就如同亲生母女一般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真的是凑巧了不是,沈安锦与柳姨娘还长的有些相似。”

    沈一山听得心里一急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沈安昕慢慢放下茶杯。

    “这些年以来,外人都在歌颂父亲对母亲的情爱,也在歌颂父亲对我和若儿的疼爱,因此皇帝舅舅也对父亲高看几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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