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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匕首要割开皮肤的时候,贺桑宁再次提醒道:“三当家的注意力道,这层皮肤下面,就是筋脉,要是损伤了,这条腿以后会使不上劲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吓得红狐的手一抖,他哪里还敢自己动手,冷着脸把匕首交给贺桑宁。

    “你来。”

    贺桑宁就猜到他会这么做,老实地接住匕首,红狐不忘警告道:“你最好小心一点,要是敢乱来,我手下的子弹就会穿过你的脑袋!”

    他用眼神示意,旁边的手下就举着枪,对着贺桑宁。

    贺桑宁有些无语,但也没说什么,她用刀尖在他腿上挑破一个小口子。

    刚挑破,一串毒血就飙出来了,她早有准备,立刻抽过干净的纱布捂住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一股腥臭就传出来了。

    红狐自己都受不了,皱着眉头问她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贺桑宁也如实告诉他:“这是你腿上淤积多年的毒血,得先放出来,之后再滋养筋脉,将残留的顽固余毒清理。

    这期间,还要用古医术进行治疗,辅以我专门调配的药油,才能让腿部康复。

    你这腿,伤的时间太长了,治愈也需要一定时间!

    我想你现在,一旦遇到不好的天气,就会酸痛难忍,痛苦得宛如针扎吧?”

    红狐没有说话,但已经是默认了她说的。

    贺桑宁继续道:“所以,急不得,只有按照我的办法来,你以后才不会遭罪……”

    红狐看到这里,已经对贺桑宁,信了五六分了。

    这女娃子是有些本事的,自己的症状,她也都说对了!

    而且相处下来,他发现,这丫头,人也不赖。

    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?

    红狐好奇之下,就问出来:“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?怎么会有人要你命?”

    贺桑宁心头一动,觉得机会来了!

    当下就笑着道:“我也想知道呢,怎么会有人要我的命呢?

    我爸妈是普通的老师,一辈子教书育人,与人为善,我当医生,这些年更是救人无数,很少得罪什么人。

    不过,有人看我不顺眼倒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她半真半假地倾诉自己的事情,红狐听完,心里更好奇了,“哦?这话从何说起?”

    贺桑宁就继续往下说:“我之前结过婚,嫁了个豪门,可是婆婆看我很不顺眼。

    因为嫌弃我的出身不够好,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利益,觉得我上不了台面,所以总是对我百般刁难。

    他们一家子都讨厌我,其中也包括外面觊觎我前夫的女人。

    她们也看我不顺眼,觉得我配不上出身高贵的前夫,屡次针对我。

    后来,我离婚去了别的城市,又不小心跟本地的权贵千金起了冲突。

    对方仍旧觉得我身份低微,不配与她争夺想要的东西,甚至站一块都不允许,因为那就是我的罪!

    所以你问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……

    正如三当家所言,你所处这位置,面对莫名其妙的恶意,应该更多吧?

    有些可能真是你的敌人,可有些,不是,也可能迁怒,这你上哪儿说理去呢?再者……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红狐,“买凶杀我的人,你想必比我更清楚,对方为什么想要我的命,你稍微一查,或许会比来问我,更快得到答案!”

    说话的间隙,毒血已经放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贺桑宁把沾满毒血的纱布,丢到洗手盆里,又拿了干净的纱布,帮他清理,止血,包扎。

    随后,又吩咐道:“毒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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