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立哲笑着:“你和陆屿洲的事情,我两年前就知道了,是他主动跟我坦白的。他说他对你是真心,让我不要担心。”
“我看人也还算有点眼光,陆屿洲对你也算是真心,不然他也大可以不承认,不跟我坦白。但我不担心是假的,他家大业大,我们文家如今什么都没有,我自然是担心你日后低人一头,日子不好过。”
“再加上,当时你还年轻,我觉得你最后也不一定是非他不可,就装不知道。”
“不过我的娇娇,你和你妈妈的性格倒是一样,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到底,两年过去了,你跟他倒是还在一起。我现在也想开了,你现在有自己的事业、又有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想法,你的人生,你有能力自己去面对和选择。”
“所以爸爸只希望你开心,如果不开心,娇娇回来就好了,爸爸永远都在家里面等你。”
文立哲其实有很多话想对女儿说,可思来想去,说多也只会给女儿徒增压力,那还不如不说。
文娇没想到,父亲早就知道和陆屿洲的事情,她也没有勇气,告诉父亲自己和陆屿洲的开始。
父亲的这些话,更是让她内心触动不已。
她觉得自己无需多说什么,“爸爸,谢谢你。”
“娇娇长大了。”
文立哲看着自己的女儿,既欣慰感慨,又不免有几分涩然。
文娇原本打算初七去海城找陆屿洲,但想到父亲看着自己说她长大时的神态,她想再多陪陪父亲。
于是她食言了,一直在家待到初十才去海城。
刚出高铁站,文娇就看到陆屿洲了,“你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陆屿洲从她的手上接过行李箱,另外一只手牵过她,薄唇微微勾着,黑眸里面带着笑,看着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。
文娇多少有些理亏,为了让自己理直气壮一点,她用起了“翻旧账”这一招:“你两年前就跟我爸爸坦白的事情,我还没有跟你算呢,陆屿洲。”
听到她这话,男人偏头看向她:“那娇娇想怎么算?”
文娇轻哼了一声:“这次是我食言了,你不生气,那我也不计较你两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说着,她顿了一下,又补了一句:“这两件事情的程度不一样,算起来,还是你赚了,我亏了。”
陆屿洲听着她这些话,哼笑了一声:“好。”
他嘴上说得很好,可到了家里面就变了。
文娇被他压在墙壁前,温热的水不断地从上方下来,双腿软得很,嘴里忍不住控诉陆屿洲的无耻:“你不是说不生气吗?”
“我没有生气啊娇娇。”
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,沉重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。
“我只是,不想让娇娇吃亏而已。”
话落,文娇十指被他的十指紧紧地入侵拢紧。
“……”
陆屿洲自从在文娇父亲面前走了明路后,出现在文娇跟前的次数越来越多了。
文娇事业刚起步,忙得喝水的时间都少,更别说是抽空去找他了。
但这难不倒陆屿洲,文娇忙,那他就把自己的工作尽量推了。
文娇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被夺权了,不然怎么那么闲,一个月有半个月的时间都在她身边打转。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三年,期间陆屿洲试探地问她要不要结婚,她都说自己还年轻。
文娇当时这话并非说辞,直到今年,她在圈子里面终于有了一席之地,不用再像前面几年那样拼,才想起来,陆屿洲的生日快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