魁将酒葫芦丢给老板娘:“老样子,打满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,我前些日子酿的一坛桑落酒可好喝了,一直给你留着呢。”方大娘接过酒葫芦,掀开最里面一坛酒的酒封,给血魁打满。

    “谢大娘了。”血魁接过酒葫芦,手肘捅了捅萧墨,“愣着干嘛,付钱啊。”

    萧墨递过十枚下品灵石。

    当萧墨付钱的时候,血魁已经和老板娘告别,一边喝着酒一边走远。

    萧墨摇了摇头,只能跟上。

    方大娘看着师徒二人离开的背影,不由攥紧了手中的灵石,眼眸中的担忧再也压抑不住.

    离开万魔镇之后,萧墨跟着血魁来到了一座山峰。

    这一座山峰不属于宗内的任何一个人,不过是寻常的荒山而已。

    不过当萧墨往着深处走去的时候,一座墓碑,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只见碑石上刻着【业血峰第十任峰主——周如诗之墓】

    血魁走到墓碑之前,打开酒壶,清澈的酒水从葫芦口中缓缓倒下,从左到右,在墓碑前划了一条直线。

    “这个地方,就是我师父,也是你师祖的墓了。”

    血魁盖上酒葫芦,目光直视着墓碑,缓缓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在我三岁,尚且懵懵懂懂的时候,你师祖将我带上了山。

    她教导我功法,将我抚养长大。

    对于我来说,她不仅是我的师父,也像是我的娘亲。

    但是小时候,我并不喜欢她,觉得她太啰嗦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血魁的嘴角微微勾起,眼眸中闪过一抹温柔:“你师祖管我很严很严,而你师父我小时候可是很叛逆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当我得知自己的天赋之后,就更加叛逆了。

    于是乎,你师祖经常打我。

    她打我,我就反抗。

    反抗不过,就又被打。

    但是我不服,就又反抗。

    甚至啊,你师父我当时的念想,就是等自己长大了,境界超过那个臭娘儿们了,就把她吊起来打!

    让她天天打我,老娘也要让她尝一下被打的滋味,把她的大屁股打到开花的那种!”

    “太孝了”萧墨下意识感慨道,但仔细一想,这也确实像是血魁的风格。

    “太孝了?哈哈哈哈.”血魁愣了一下,随即放声大笑着,甚至笑出了眼泪,“‘太孝了’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词呢,你小子嘲讽人有一手的嘛。”

   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血煞的笑声逐渐停下,她深呼吸一口气:“可是啊当我知道你师祖‘死’在白骨禁地之后,我感觉天塌了。

    那一天,我在院子里坐了很长很长的时间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我才知道,原来那个老娘们啊,其实对我挺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血魁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这块墓碑:“这座山,是你师祖出生的地方,她曾说过,等她死了,我就把她葬在这里。

    我找不到她的尸首,只能给她立一个衣冠冢,就是这个了。

    但后来我越想越是感觉不对劲,觉得你师祖没有死。

    然后我就去找。

    最后,我找到了一个秘境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古墓。

    那个古墓存在多久,是谁的,我无从所知,但是里面的凶险,哪怕是我现在想起,都心有余悸。”

    “在那个古墓里面,有很多天材地宝,里面的法阵极为深奥,很多修士刚刚踏入那古墓,就魂飞魄散,也就是在那个地方,我受了重伤。”

    血魁侧过头,认真地看向萧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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