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好多零件早都已经偷偷委托给东夏生产了,前些年被揪出来,也只不过是罚钱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。”

    老议员顿了顿,身体前倾:“但是,埃米尔,我的孩子,听着。手脚必须做得干净点!”

    “流程要‘合规’,中间最好多转几道手,找几家可靠的、懂得轻重的第三方代理公司。提前准备好给律所的支票!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想我那宝贝女儿以后还得特意去联邦监狱探视你,你不知道,那地方的咖啡难喝得要命。”

    埃米尔瞬间明白了岳父大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事不仅能干,甚至可能是上面某些人默许甚至期望的捷径。但所有的风险,都需要他自己来“精细化”管理。

    要么,完美搞定,大家皆大欢喜;

    要么,事情败露,他就得准备好成为那个“辜负了国家信任、与境外势力勾结”的替罪羊,独自承担所有后果。

    他那几位上司,恐怕早就想到了这一点,才把这个“机会”“慷慨”地托付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,亲爱的父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