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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明天我把所有女历史老师带到竹林风吃喝、唱歌,看你运气了,穆总!”

    “明天我还说请!感谢东方。”

    东方霓裳撇了眼任天。“你呢!任大庄主!你表示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记者吗?你问我答!敞开问,请!”任天放下手机,伸手道。“这个嘛!扩大下!谁都可以问,有问必答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东方霓裳。“人真的是矛盾结合体吗?”

    任天。“是!喝了春暖酒,又想冬日吃雪糕。”

    东方霓裳。“说谁呢?我就喜欢冬日吃雪糕。你觉得任何动物有区别吗?”

    任天。“没有区别!人也是动物。”

    东方霓裳。“你会结婚吗?”

    任天。“不会!因为结婚无非就是多张纸而已。这张纸可无法保证能白头偕老,爱情不需要证明,爱在心灵就无需刻意约束,很多人嫁给了这张纸而不是嫁给了爱的人。”

    东方霓裳还在品任天的话,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马玉洁。“爱是什么?”

    任天。“在我看来,爱是牵挂、担忧、全身心、理解、支持、同甘共苦,同舟共济,如影随形,患难与共。”

    马玉洁。“你是男权主义者吗?”

    任天。“我是人权主义者。不分男女。”

    马玉洁。“真狡猾!”

    没人问了。

    陈远征气喘吁吁地进了小酒吧。“天哥!人都到齐坐好了,你还不下去啊?都等你们呢?”

    “好!走!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走了女神们!嗨起来!”任天起身大手一挥。

    穆非凑到任天跟前。“亲哥!我能问吗?”

    “不能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不是女人!哈哈!”

    “靠!”

    任天止步,转身问东方霓裳。“东方!你是风还是沙?缠缠绵绵到天涯!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,我是花!”东方霓裳满脸红霞。

    “马总你呢?”

    马玉洁背着手围着任天转了两圈儿。“我是疯子,也是傻子,是风也是沙。”

    “马总高人!一杯春酒暖,一时贪欢,山水蓝天总相连。”任天摇头晃脑。

    周君豪踢了任天一脚。“圣不唧唧的!吃饭了!”

    “哦!对了!周君豪!英姨让你回家住,她照看你!”

    “少忽悠!不带信的!”

    “你打电话问问!”

    “不打!”

    春天。

    正以正爱温暖世界。

    穆非自言自语。“是风是沙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