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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只是这样!”

    何等肯定的回答,肯定到士郎觉得,她一定是出于自己的意志才说出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理智上,答案已经得出。

    然而,被淹没的感性上,那刹那间就被扼杀的抗拒,又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士郎抬头。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天空,没有圆月,一成不变的阴云乌压压地覆盖在上面。

    就像那九百多年也没有得到结果的铁树,荆棘一样的叶片,就是全部。

    好像一切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。

    所谓命运,只是如此吗?

    那么,鸟儿为什么会飞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