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法国魔法部内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在这里见到维达后,西弗勒斯就能想明白一些事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看来,怪不得当时你会真心实意对尤玛说出那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西弗勒斯轻声道。

    “你坚信《保密法》是对巫师的压迫,而哑炮的处境就是这种压迫下的畸形产物,所以,你确实不歧视哑炮,反而要是想善待他们,其实就是在与《保密法》做对抗。”

    维达却不像格林德沃,有和西弗勒斯闲谈的兴致,她的目光仍旧冷冷的,再一次厉声质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邓布利多让你来这的!”

    对此,西弗勒斯只是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高塔上的那位,让我下来接你们的。”

    巫粹党的老人们传来了一阵骚动,就连维达的脸色也变得阴沉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!邓布利多.邓布利多是不是已经提前把他转移走了!”

    西弗勒斯只是转身重新走进了门内。

    “信不信,你们自己来看,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那些巫粹党老人们面面相觑,只有尼可依旧悠闲的研究着入口处的那句铭文,对于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并没有多少意外。

    最终,还是维达率先迈出了步伐。

    她朝着监狱入口的那扇门走去,没有半点停顿与迟疑。

    这次密谋了长达8年多的计划,是她组织进行的,在中间的一段时间,她甚至一度打算都要彻底放弃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顶着艾梅嬷嬷的假身份,守着那座修道院,用来收养那些被遗弃的哑炮孤儿,度过余生算了。

    但是前不久英国连续被曝光出来的两起越狱事件,让她重新感觉到了希望,觉得这或许是一次绝佳的机会。

    最后,虽然中间过程遇到了一些困难,出现了些意外,可终究还是成功了。

    都已经到了这一步,维达决不甘心再次停下。

    在她身后,那些巫粹党老人们也都跟着,一同向前,走进了那座曾经代表着他们辉煌的监牢中。

    跟随着西弗勒斯,他们一路往上,通过螺旋石阶,走向了最顶层的那座监牢。

    “你们很早就发现那座公寓楼顶层的那间房了,对吗?”

    西弗勒斯转头看了一眼维达。

    “那栋公寓楼除了没有塔以外,其他的结构都和这座监狱很相似,所以你们利用帕特里克·罗齐尔提前将那个房子租了下来,成功劫持了尼可·勒梅后,胁迫他在那个房间内进行炼金仪式,为破解的这座监狱做准备?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炫耀吗?”维达只是冷冷道。

    西弗勒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那么无聊,嬷嬷。我是从那座公寓楼中发现了问题,通过对比之后,结合法国魔法部的反应,回到霍格沃茨才真正明白过来你们是谁,然后倒推出的这些。现在问出来,只是想要印证我的猜测到底对不对而已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他微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们确实是这样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。”开口说话的是那位披散着银灰色长发,相貌格外苍老,神色轻松的大贤者。

    尼可·勒梅看起来对西弗勒斯很欣赏,维达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,他却很乐意与西弗勒斯交流交流。

    “这些人几乎都是炼金白痴,他们都不明白炼金的内核到底是什么,只觉得形似以及大概方位差不多就要我去试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让巫粹党的一些老人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“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!”

    “哈,谁会介意一个老头子有些撒谎的小爱好呢?”尼可不愧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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