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,鞋码会慢慢增长,凯瑟琳不可能专门为她专门定制一款鞋子,所以会特意买大一些——

    换言之,你把镇上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叫过来对比,得到的结果都会是如此。

    更何况,听说鞋匠的靴子还被偷了,不是么?

    这不能算作定罪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嗯哼?所以你是想为她洗脱罪名?那你成功了。”

    黑蛇饶有兴致的抱胸,上下打量唐奇,接着道,

    “但这不能改变什么——找不到失窃的星梅,我仍然会履行约定。”

    唐奇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但他身边的安比,却是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。

    明明洗脱了罪名,但她看起来反而更担心了。

    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耳朵,聊以安慰。

    唐奇又俯下身子,仔细盘查起看似凌乱的脚印。

    这是唯一的线索。

    也是最为诡异的线索——

    “一吨重的星梅,用最标准的木桶填充,也需要足足二十箱。

    想要在一夜之间,搬动这么一批星梅,要么是团伙作案,要么就是分批次进行搬运。

    可翻越篱笆的脚印,只有这么不规整的一小串。”

    唐奇提出了疑点。

    黑蛇眯眼沉思。

    豺狗则不明所以,想到什么说到什么:

    “那就是连着好几天搬运。前两天可没有下雨,就算有脚印,雨一淋也什么都不剩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夜下了暴雨,没有看顾好果园情有可原。可如果在晴天也让窃贼有了可乘之机……”

    唐奇没把话说地透彻。

    但豺狗仍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气急败坏道:

    “你想说是我们的责任?别太得意忘形了,混蛋!”

    可他越是恼怒,越是证明自己说到了痛点——

    往年根本没有失窃的事件发生。

    这些领着俸禄的佣兵,当然就只会顾着酗酒。

    也就没人履行职责,尽心尽力的看护果园。

    唐奇看向了黑蛇:“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

    考虑到唐奇施法者的身份,黑蛇有些摸不清底细,暂且一把扯过豺狗:

    “让他再看看。”

    豺狗松开手后,忍不住啐了一口。

    唐奇则理了理衣衫,继续问道:

    “所以,上次照料果园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三天前。”

    一位瘦削的果农,颤颤巍巍地回答道。

    昨夜便是他发现了窃贼,对方却一溜烟不见了。

    在意识到果园失窃的顷刻,他便汇报给了酗酒一夜,清早归来的佣兵们。

    才有了现在的局面:

    “这里临近森林,气候湿润。夏天也只需要三天浇一次水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距离最早一批星梅的失窃,可能已经过去了三天。”

    安比忍不住嘟囔:“那不是要烂掉了吗……”

    唐奇对唯一的线索继续观察,几乎要趴在地上,瞳孔聚焦,仔细分析道:

    “脚印的走向直指小镇,但居民们几乎每家每户都种植着自己的星梅,实在找不出一个大费周章,也要盗窃领主星梅的理由。

    并且,步伐的间距差别不大,意味着在离开过程中,窃贼不急不缓——

    嗯?不对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不对?”

    众人本来安静聆听着他头头是道的分析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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