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普觉得自己的眼睛,这个时候瞪得应该瞪得的像两只铜铃,
“你是吟游诗人!?”
“不像吗?”
唐奇挑了挑眉头,像是要证明自己似的,扫下一段和弦,即兴演唱道,
“别看我只是一个诗人,需要时也能挥舞刀刃;
我怀揣对冒险的热忱,敲开这地下城的大门。”
“好吧、好吧——这随地大小唱的性格,的确和我在酒馆里碰到的那些吟游诗人们很像。”
霍普总觉得有些奇怪,但还是相信了唐奇的说辞,
“所以您是一个身手不凡的吟游诗人,对吗?这真的很罕见,毕竟在我的印象里……”
“吟游诗人是一群要么在酒馆里唱烂歌,要么给贵族们捧臭脚的货色?”唐奇接过了她的话茬。
“您说的没错。”
霍普虽然在尽可能地保持镇定,但诧异的神情仍然露于言表,
“但今后这份刻板印象,可能不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了。”
“不,我认为你说的没错,毕竟我也是这么想的。
所以我离开了诗人学院,试图改变这一切。”
唐奇赞同地点头,接着笑道,
“我会让世界记住我的名字——唐奇·温伯格。
也许在多年以后,每一个诗人在酒馆中唱响的都不再是吹捧贵族的烂歌,而是在传唱我的歌谣。
当然,现在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个,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就好。
眼下的确是搜罗战利品的时间——
然后,我们就继续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