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香水,我也可以买来用一用,说不定能让忙碌的诗人先生多花些心思,浇注一下家里种的杂草呢?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没有苛责的意味,甚至像是放低身段的索取。

    唐奇感觉心里的负担更小了一些。

    虽然仍然有些‘偷吃’的负罪感,萦绕在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但或许自己在凯瑟琳心中的地位,本来就没那么重要?

    毕竟两人名义上,也是各取所需的关系。

    于是松了口气,拿过她擦拭着的玻璃杯,分担她的工作:

    “我不是怕你累到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耕坏的田,只有累死的牛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黑眼圈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多简单,今天提早歇业两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“酒鬼们会跪在门口哭泣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管他们做什么?”

    凯瑟琳按住唐奇正在擦拭着的酒杯,扶正唐奇的脸颊,

    “别扯开话题——

    做,不做?”

    “等我写完日记?”

    “你去写,但我可不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尽快。”

    唐奇不是不想,只是单纯觉得写日志,拿奖励更重要一些。

    但凯瑟琳似乎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,也便加快脚步,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凯瑟琳忍不住将眼前的酒杯擦拭一遍又一遍——

    哪怕它已经干净到不能再干净。

    她说不上心头这份烦躁的情绪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但有那么一刻。

    在意识到唐奇承认的一刻。

    她感觉到心脏像是被抽离了一块。

    她掩饰得很好,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这份缺失。

    但并不意味着烦闷、别扭不存在。

    “可我有什么理由强求他呢?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她摇了摇头,认为自己不是在吃醋。

    以至于在不停的擦拭间,寻找着另一个理由、另一个借口:

    “我或许只是有些害怕……嗯,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‘害怕他的离开,害怕心被掩埋。

    害怕恨比爱先到来,害怕在迷茫里徘徊——’

    理智与感性平分,她渴求控制欲望。

    驾驭迟疑的灵魂、左右它的去向……”

    歌雅的笔尖忽然停顿一瞬——

    蓬勃的灵感,因门外的嘈杂而中断。

    她不得已搁置笔杆,打开门扉,望向那涌向宿舍楼外的人群:

    “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哦,歌雅学姐。”

    没人不会认得这位‘未来助教’,便耐心解释道,

    “您没有听到召集全体学员的铃声吗?”

    “为了准备我的结业诗歌,我将它拔掉了。”

    得益于人气与才华的加持,歌雅或许是整个诗人学院,唯一一个有权这么做的学生,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我们所有人都要前往会议室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但上次闹出这么大动静的,还是【遗忘石碑】。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?”

    每当提起石碑,歌雅总会想到日志。

    可唐奇·温伯格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更新了。

    当自己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乌拉桑院长时,她只看到这位向来严厉的导师忽然抚摸起胡须,背对过自己,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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