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离开了她。
等到某一天睁开双眼,仍然能看到他们坐在自己的床边,捧来一碗热乎乎的燕麦粥。
可三个月的时间,她不仅仅意识到了真相,还为自己的存在而感到迷茫。
又历经了兽化人的追捕,孤身一人在监牢中蜷缩了近乎一个月的时间……
精神上的压力,让她的‘人性’愈发疲惫:
“是不是变成野兽,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呢?”
“再这么说我可要替你姐姐教训你了。”
“可是安比不懂……
那个大坏蛋说过,让安比经受别人的冷眼,不是爸爸应该做的。
安比的诞生应该是一个错误吧?
玛丽安女士说,可以从她的故事中得到答案,但是安比还是不明白……”
想起那个孤儿院院长,唐奇也有心询问:
“什么故事?”
安比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零散。
头脑有些发昏。
只能断断续续地叙述下去。
唐奇擅于倾听,这时常让他陷入思考,试图从故事中寻找真相。
但头脑的风暴,让他有时也难免忽略外界因素。
当他回过神来,就要告诉安比答案的时候。
幽蓝与猩红的光泽,几乎在同时穿透了冷杉与林叶。
光辉挥洒上他怀中,那位被冷汗浸透全身的小姑娘。
迫使她在挣扎中嘶吼一声——
双月降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