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物件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用的?”唐奇转过头去,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指望我脑袋里能装下美酒之外的东西,好吗?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也记不住我唱的的矮人笑话?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!总之法尔托说是‘信仰’。那家伙是从圣城走出来的,他说的准没错。”

    晨曦则向他解释道:

    “这枚戒指,承载着我的神魂之火。那是我的力量之源,也是如今还能留存于世间的关键——捏碎它,我的灵魂将归于永恒的虚无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不再以心声入耳,虽然略有回音,却让在场的每个人,都听清她那柔和而坚毅的语调。

    唐奇怔了怔神: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把它交给我?”

    “【行胜于言】。”

    晨曦走地更近了。

    直至最后,她单膝跪在了唐奇的面前。

    任由身披的‘斗篷’垂落在火光下、陵墓中。

    放下了自己的左手,转而捧起诗人的指间。

    唐奇看不见她的模样,却恍然以为她是一位献忠的骑士。

    这让自己的灵魂,都仿佛在与她共振。

    晨曦‘亲吻’着他的指间:

    “历史的记录者。

    我愿意向您献上我的忠诚、生命、灵魂……

    乃至我的所有。

    我给予您规范我行为的权利、毁灭我的力量。

    我会将守护您的安危,视为最崇高的信仰。

    作为您最锋利的宝剑,斩碎道路上的壁障。

    只恳请您见证我赎清自己的罪孽、重拾那份荣耀与光芒。”

    一个追求殊荣的人,从不会在乎侍奉谁、听命谁。

    她只在意,这是否能让自己在世界留下荣光。

    而不再被历史蒙尘、遗忘。

    唐奇下意识收回了手指,没能让那枚戒指戴上指间:

    “如果我与石碑根本没什么联系,更不算是历史的记录者呢?”

    “那您也终究会成为一名传奇的诗人,唱响这份跌宕的诗篇,而我乐于见此。”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这么认为?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,您那颗不甘寂寞的心——

    您拥有着与我相似的火焰,都再寻求着不负此生的未来。

    更何况,您的技艺已经十分精湛。”

    晨曦真诚地回答着。

    停顿了半晌,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扭捏:

    “称颂我的歌谣……也十分动听。”

    她的赞誉让唐奇都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适度的夸奖,果然会让人为之雀跃。

    但是他仍然摇了摇头,佯装拒绝,试图谋求更多:

    “你的力量甚至会腐蚀你的身躯,在自身难保的前提下,又怎么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?”

    “我会【回生术】。”

    “你入队了。”